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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直接稱呼陳傅山的職務,卻臨時改了口,“陳老師,我希望您暫時不要對我進行處分,等這次任務結束,深網的事告一段落,到時候局裡想怎麼處罰我都行,我絕對沒有怨言。”
陳傅山被他說的一愣。
英雄犧牲,留下遺孤日子過得寂寥,而他們這些人作為盛祈言的良師益友,卻從沒對盛祈言的兒子噓寒問暖過,老李雖然暗自照顧了盛陽幾年,那也只是暗中照顧,本質上,盛陽這孩子還是沒有感受過任何親人的關懷。
作為盛祈言的老師,他做的不夠好,沒有出面安頓好盛陽,良心上確實有愧,祈言泉下有知,可能會怪他這個老師太不近人情吧?
想到這裡,陳傅山的眼圈不由泛起紅,嗓子驀然有些發哽,他背過身去擺擺手,似乎不想讓宗忻看到他的失態。
“二十年前,有人揭發盛祈言,說他反水叛變,做了大毒梟陳丁卯的心腹,甚至還為……”陳傅山嘆息一聲,“說他為活躍在中緬邊境的販毒集團研製出了新型毒品,這個新毒品極容易讓人上癮,吸一口就再也戒不掉了。諷刺的是,新毒品竟然是以你父親盛祈言的聯絡代號‘飄沙’來命名,一個毒品用緝毒警察的代號命名,對公安部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們是在挑釁,對我們明目張膽的挑釁!黑鷹帶走的這批人全部由我們精挑細選出來,人品是絕對信得過,他們中間不可能會出現叛徒。更何況,祈言還是我親自帶出來的學生,他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就是死他都不可能會背叛組織背叛自己的信仰。只是,當時主張調查祈言的人官職比我高,我有心想護他,卻沒有話語權。”
說到這裡,陳傅山閉上眼睛緩緩搖頭。
“沒想到淨邊行動佈網五年,我們非但沒有抓住毒梟,內部卻開始互相猜疑,說起來簡直可笑!”
陳傅山眼角已經隱隱溼潤,他緩了半晌,終於睜開雙眼,目光漸漸變得堅定,猶如鷹隼般鋒利。
“小陽,不論是生是死,我都相信祈言,他絕對不會投靠陳丁卯。”
“我希望作為祈言的兒子,你能和我一樣相信他,相信他的人格。”
宗忻嗓子發緊,他立在那裡良久說不出話,眼眶微微發紅,哽咽道:“陳老師……謝謝,謝謝您!”
“謝謝您相信我的父親,謝謝您在他死之後的二十三年裡,還能這樣和他站在一起。”
“真的,謝謝您。”
“我是他的老師,我有理由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學生。尤其,”陳傅山目光堅毅地看著宗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