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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
“沒有關係。”謝遇知深深地看著他,“就因為是你,所以通通都沒有關係。小花,我們會活著,我們還有未來,會有一輩子的時間拿來慢慢消磨。”
“我本來想拖著你,但是不能。”宗忻無奈地笑了笑,“我的父親‘飄沙’在臥底期間被人舉報過,沒有任何能洗白他的證據。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個黑|警,而我是黑|警的兒子…我不能,至少不能讓你也變成黑的。”
“那有什麼關係?是黑是紅這很重要嗎?如果很重要,那我在金三角臥過底,去年的淨邊行動,還和程昊一起劫過深夏市第二監獄,如果你憑這個莫須有的黑警兒子的名號,就想讓我知難而退背棄你,那我只能說,咱倆誰比誰更黑還說不定呢!所以啊,盛陽同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個事情問題不大,可以解決,我說的。相信我。”
謝遇知衝他眨眼,伸出一隻手拉住他,“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站在一起的,你別想著做逃兵,也別想著一個人英勇就義。敢的話試試,小心我殲了你。”
謝遇知看著他,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燦爛的足以照亮世間所有黑暗與陰影。
宗忻失笑:“殲?你拿什麼殲?”
“小爺的槍!”謝遇知壓著他往前頂了頂,意味深長地感慨:“原來艾本尼就是騰紓德的金主,怪不得騰紓德野心那麼大,敢和周宴琛撕破臉,想獨自吞掉暗網。”
宗忻按住謝遇知臍下三指擋了擋,放下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認真給他分析:“剛才,騰紓德看到你的時候並沒有當著艾本尼的面揭穿。我想,他和艾本尼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微妙,還沒有安全到可以把底牌亮給對方的程度。”
“你說的對。”謝遇知謹慎地挑起眉峰,“騰紓德並沒有百分百信任艾本尼,他應該在艾本尼和你之間權衡過利弊。最後選擇放棄艾本尼的援助,兩權相害取其輕,那只有兩個可能,一,他選擇了保持中立。或者是二,他站在了你這邊。”
“也不一定。”宗忻迎著謝遇知的注視,沉靜道,“說不好可能還有其他的打算。”
這的確也不無可能。
謝遇知沉吟片刻,忽然問宗忻:“你到東山以後,有什麼發現嗎?”
宗忻稍作沉默,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點:“東山地界沒有任何警力部署,我知道少數民族自治區的警力和我們不太一樣,但東山方圓五十里連個派出所都找不到,只有雪山口的邊境線上駐紮著一支邊防連,這很不合乎常理。”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