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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販子也沒什麼危險,就答應了。
現在想來,這是個坑。
雖然說不出為什麼,但謝遇知就是隱隱覺得陸巖封好像有問題,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目光下意識掃過手機屏,心中按耐不住想要撥回去問個清楚衝動,思慮再三,最終理智讓他收回了撥號的手。
如果陸巖封真的有問題,那他就更不能現在打電話過去查問。
從京臺到靜海和滄州交匯的地方要走大半天,悍馬快是快,但架不住路段限速,謝遇知焦炙的握著方向盤,時不時瞥一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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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那幫條子開車……”
回來的馬仔剛準備給給周宴琛彙報情況,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
周宴琛正憤怒的攥著宗忻衣領,身後的椅子被遠遠踢了出去。
宗忻無動於衷地回看著他。
兩人距離貼的非常近,近到下一秒,周宴琛的拳頭就要落到宗忻的側臉上。
“我不打你。”周宴琛收回手,拿起手帕擦了擦濺在身上咖啡,“我不對長得好看的人動手。但是你記住,我的好脾氣也就只有這一次了。”
宗忻淡定地重新坐回去,端起咖啡杯,對他平靜地笑笑:“我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所以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要麼你現在就開槍打死我。要麼,就別再提了。”
“我知道你不怕死!你們做警察的都不怕死,但這世界上,總有比死更難捱的痛苦。”周宴琛聲音不高,但透著股陰狠勁兒,“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就範。”
“什麼辦法?冰|毒?海|洛|因|?東|莨|菪|鹼|?還是你們最近新走私的恰特草?”宗忻不以為意,“你費這麼大勁兒把我騙過來弄到手就是為了在我身上實驗毒品的藥性?我不太相信。”
有時候,主動權就是這麼回事,看對手是不是夠聰明,聰明的對手幾句話就能摸清對方的意圖。
恰好,宗忻就是這種聰明的對手。
馬仔帶他過來後,他說的每句話都在試探周宴琛的底線,包括提要求、談條件,直到周宴琛對他說出和方尖相遇的事,宗忻就知道,他不可能對自己動手,至少短期內,不會有對他動手的打算。
周宴琛氣到冷笑,他咬了咬牙帶著點恨意道:“我是不會在你身上試毒,但前提你得聽話,雖然我痛恨毒品,但不妨礙我用它來賺錢,用它來折磨和我頂嘴的人。”
矛盾激化到這步就可以了,宗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