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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嘴巴開合半響，最後吐話：“你在說些什麼？！”
江晟沒說話。
昨晚許菁跑來找他說了些似是而非意味溫歲在外面揹著他和別人亂來的話。
溫歲在江晟心裡不是那種人，她很居家，很溫婉，更溫柔。
但還是下意識說出來了，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的溫歲在他心裡已經不是從前的溫歲了。
聽見許菁說了那些話，第一反應是想起了派出所的阿南。
那次鬧騰有耍脾氣認為溫歲不愛他的原因。
這次是……不知道……
江晟想和她吵，最後沒吵出來，只是默默的看著她掉眼淚。
溫歲：“說話。”
說不出來，溫歲還沒把分手兩個字收回去。
江晟哭著搖搖頭。
溫歲：“鬆手。”
江晟眼淚不斷，察覺溫歲想掙扎，手越握越緊，吸著鼻子嘗試低頭親她。
溫歲閉嘴了。
江晟不依不饒。
但是溫歲不張嘴，任憑啜到了血腥氣亦然。
江晟俯身抱著溫歲小聲哭：“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溫歲抿了抿唇角的血，到最後也沒說話，任由江晟壓著她呼吸慢慢的平穩，從他身下鑽了出來想走，手腕被握住。
江晟睜眼坐起身：“我錯了行嗎？你別離開我，全都是我的錯，你一點錯都沒有，你說我要怎麼改，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溫歲眼眶突然就紅了，嘴巴蠕動片刻什麼都沒說出來，把手抽出轉身走了。
本意是試車，到了車裡卻沒辦法啟動，最後深吸口氣重新上樓。
江晟還在床上坐著，失落魂魄，像是被遺棄的大狗。
看見溫歲回來眼睛亮了，下一秒眼淚就想冒出來。
溫歲：“你要教我。”
江晟愣了下。
溫歲紅著眼圈一字一句道：“江晟，你可以不等我，但你要教我，帶我去你的世界，不要讓我怎麼追都追不上你，也不要不讓我追。”
江晟聽不懂溫歲在說什麼，卻看得懂溫歲的眼神。
溫歲臉上長掛著溫暖的笑，甜滋滋的，眼底盈了一汪蜜，這會卻不是，盈盈秋水似的眼底閃爍著委屈。
江晟點頭：“好。”
溫歲眼底的委屈慢吞吞的收斂了，想勾起的笑伴隨著江晟說出的話僵在唇角。
江晟更委屈：“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