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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跋扈，自然有所依仗，加上他的靈根乃是單靈根，那會兒，在玄天宗新入門的弟子中已經算是資質極好的了，孫長風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把他當成寶。”
聽得這話，季鳶輕哼了一聲：“他們兩這叫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反正我一點都不同情孫長風，他和裘爍然那是蛇鼠一窩，咎由自取。對了，你知道孫長風后來如何了麼？”
這個季聞舟還真知道，他淡淡道：“沒了修為，他就是個普通的遲暮老人，念他好歹在玄天宗待了幾百年，你三師兄給他渡了點靈力，又給他一點靈石，便將他送走了。”
“送走？送到哪去？”季鳶有些好奇：“他在凡間的親緣基本都斷絕了吧，畢竟都幾百年過去了。”
聽得這話，季聞舟淡淡看她：“你很關心他？”
“我關心他幹嘛？”
季鳶有點莫名其妙：“這不閒著也是閒著，隨意找點話題來聊聊嘛。你要是不喜歡提到他，咱們換個人聊也是可以的。”
季聞舟垂了垂眼眸，看著跳動的篝火，低低問道：“你想聊誰？”
季鳶想了想，他們共同認識且有過接觸的人：“聊聊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要不聊聊宇文澈？”
季聞舟的臉頓時就黑了，好在現在本就是夜色之中，黑了也不明顯，他冷聲道：“還是聊聊孫長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