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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畢業。”
簡言：“所有的職位都是這樣要求嗎？”
季則衍：“文職都是這個要求。”
簡言想到原主的小學文憑，頓時洩氣了，小臉苦哈哈的犯愁，不能考文工團那還能去哪裡工作？
難不成要進廠當女工？
哎，算了算了，跟文工團是無緣了。
感受到簡言的低氣壓，季則衍道：“我可以幫你問問別的工作。”
“那謝謝啦。”其實簡言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兩人說著話，電影院到了。
季則衍把車停在一邊，簡言沒等季則衍過來拉車門，就自己解了安全帶下車。
她抬眸打量著面前的一棟紅磚房，牆上掛著一塊牌匾，寫著：首都電影院。
旁邊有個小視窗，已經排了十來個人等著買票，視窗旁立著的小黑板寫著今日放映的電影名字。
季則衍有票，自然不用去視窗，簡言跟著他直接往電影院裡面走。
還沒走兩步，旁邊角落傳來一陣聲音：“誒，誒，同志。”
“要不要瓜子花生汽水兒？”
簡言轉頭，一個穿灰色布衫的男人朝著兩人招手，小聲詢問。現在還沒完全放開私營制度，但是小商小販也不會被制止。
簡言不敢想象季則衍會吃這些東西，正打算拒絕，卻見季則衍停下腳步，神情冷肅的朝著那個男人走過去。
布衫男看他穿著一身軍裝，面容冷毅，心裡有點犯怵，但面上還是掛著笑道：“同志，給你物件買點小零嘴唄。瓜子花生汽水兒，都是兩毛一份，要哪樣？”
季則衍二話沒說，掏出六毛錢：“各來一份。”
“好嘞。”布衫男沒想到他這麼大手筆，收下錢後，趕緊用紙漏斗把瓜子花生裝好，然後開了瓶汽水，把所有東西都遞過去。
季則衍一手拿著紙漏斗，一手拿著汽水，走回簡言身邊，示意她一起進電影院。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離電影開場還有5分鐘，放映廳裡黑漆漆一片，季則衍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黑暗中看著簡言跟著自己，勾了勾唇轉頭找位置。
兩個人找到座位坐下。
坐下後，季則衍就把手裡的汽水給簡言：“給你的，拿著喝。”
又把手裡的紙漏斗往她的方向偏了點：“這個我幫你拿著。”
簡言微微震驚，沒想到這些居然是買給她的，她接過汽水，咬著吸管喝了一口，北冰洋的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