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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在爺爺面前維護他，是怕他又把爺爺氣得犯病。
只是心裡，多少還是有點說不出的酸楚。
本來憋回去的眼淚，又想往外冒。
說起來，也不怪他，本就是爺爺包辦的婚姻，他只負責出面領個證，不知道我家的情況也正常。
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顧瑾珩神色一怔，浮現少許內疚，“抱歉。”
“抱歉什麼抱歉？你要真抱歉，就哪天陪明舒去墓園看看！”顧老爺子發話。
我原想拒絕，顧瑾珩先一步鄭重開口：“您說的是。”
而後看向我，“要不就下午去一趟，你有空嗎？”
“嗯，都行。”
當著爺爺，我不想再說什麼。
而且，他應該也不是真的要去，只是口頭敷衍爺爺罷了。
等爺爺一走，我們各回各家就行。
爺爺這才對顧瑾珩滿意，警告道：“你要是再欺負明舒，哪天她再提離婚，我是不會管了的。你好自為之！”
“放心吧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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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給老爺子夾了塊釀豆腐，溫聲道：“他欺負不了我的。”
反正，馬上就要離婚了。
吃完飯，顧瑾珩陪著爺爺在後院下圍棋。
我在一旁慢悠悠地泡茶。
顧瑾珩棋風詭譎，趕盡殺絕，又吃下一子，爺爺氣得瞪他，“你當自己在對付外人嗎，一點不給你爺爺我留後路？”
“行吧。”
顧瑾珩失笑，之後果然放起了水，爺爺倒是開心，笑聲爽朗，意有所指道：“你小子，永遠記住，家人和外人是不一樣的。”
我將茶盞遞出去，“爺爺，喝點茶。”
“誒。”
老爺子應了一聲，接過去抿了口，欣慰道：“要是你們能一直這麼和睦，那我抱重孫就指日可待咯！”
“……”
我心頭微動，下意識伸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看著爺爺漸顯老態的臉龐，生出些不忍來。
如果，我和顧瑾珩之間沒有生出那些隔閡，那些問題。
我現在就能告訴爺爺，我已經懷孕了，他老人家很快就能抱上重孫了。
可是沒有如果。
只能讓老人家失望。
顧瑾珩眼神幽幽地睨了我一眼，啟唇道：“您放心，我會努力的。”
“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