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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多可怕。
“吃過了，王姨。”明溪喉管裡還塞著食物。
中午帶晚上這兩頓，她吃得太艱難了。
王姨離開後，她給白瑛打電話，報告這一發現，“我好像失去味覺了，吃什麼都苦，完全沒有食慾，非常容易頭暈，動不動就暈，”
白瑛那邊噼裡啪啦敲鍵盤，“吃不下，有沒有飢餓感？頭暈是怎麼個暈法，不動的時候也暈嗎？”
明溪有氣無力躺在床上，“沒有餓的感覺。頭暈……看見顧時寒，我就頭暈。”
白瑛分明一頓，“所以這通電話，我是你跟顧時寒電梯Play中的一環嗎？”
明溪手機一抖，“你知道？”
“知道。”白瑛情緒穩得詭異，“那阿姨就住我對門，一眼就認出你。顧時寒無情把人家擋在電梯外，可不一上來，就敲我門說道說道？”
明溪羞恥至極，“讓我死，好事不找我，壞事亂倫我。”
白瑛這次才笑了，“放心吧，我告訴阿姨了，不會亂講傳開的。你孕反開始了，再沒胃口，也要按一日三餐吃，如果硬吃都咽不下——”
她嚴肅起來，“無法進食，那就是最壞的情況。”
明溪快要吐出來的東西，又勉強嚥下，忍著噁心，“這種情況會持續很久嗎？”
“你出血停止了吧。”白瑛問，“如果不再打針，三四個月藥效會代謝完。”
明溪又問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門外突然有人敲門，“明溪，睡了嗎？父親有話想跟你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