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和徐斯霖在一起的她蛻變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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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些，也沒有不好意思。
她不像從前那樣彆扭，總是害羞於直白表達自己的想法，將很多話都藏在心底。
和徐斯霖在一起的她，蛻變了。
這是他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陰鬱的冬日裡，有冷風輕輕地吹過，一路吹進他心底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今天他沒有爺爺過世那天的崩潰，也沒有從前的激憤，悲傷的七個階段，他好像已經到了最後，他只是點頭，問她：“現在你們在一起……他對你好嗎？”
俞娓說：“挺好的，如果你不挑撥離間，就更好，上次你在他面前亂講話，我哄了他好久，還有上次……你要是再碰我，我也說不準會不會再推你一回。”
他低下頭笑了，笑著笑著就又淡了，他為自己感到可恥，又抬眼看著她，說：“你想好了是吧，萬一他是為了報復……”
他沒說下去，現在，他不是在挑撥，只是確確實實在提醒她這個可能性。
“我以前，就是因為考慮這個，才瞻前顧後，不相信他，不過現在，我想清楚了，我願意賭，”她眸底有微光閃爍，“我不認為我還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他值得我用我這一生做賭注，如果輸了，那也是因為我有錯在先，我會竭盡所能地努力，然後接受所有結果，這樣，我就不會留下遺憾。”
她的思路明晰，有條有理，言語也有力量。
徐牧之微微失神了幾秒，餘光裡，已經瞥見徐斯霖的身影。
俞娓也聽到了腳步聲，望過去。
徐斯霖面色不太好，“已經五分鐘了。”
徐牧之站著沒動，心想，有嗎？
至於看得這麼緊麼。
不過，他沒說出口。
俞娓覺得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又望了他一眼，“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還說什麼，徐斯霖都已經站到跟前了。
他搖搖頭，“你們走吧。”
他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徐斯霖牽著俞娓的手離開。
直到他們上了車，他依然望著那個方向，車子駛動，朝著墓園出口而去……
他一直盯著，直到雙眼痠澀，再也看不到一點影子，他垂下頭，抬手揉了揉眼睛。
挺好的，她說得挺清楚的。
沒有可能了，以前的小娓子會對他心軟，但現在的俞娓，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拿捏，逆來順受的小娓子了。
真可笑，以前他覺得她是乖乖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