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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他還在裝傻。
我從口袋裡拿出錄音筆,“那你說這個能不能作為證據?”
小徐總的臉色終於變了。
我這人做事有個習慣,在和人談合作或籤合同之前,會錄影,或者用錄音筆將過程錄下。
也是為了避免合作中談妥的條款,事後對方反悔。
小徐總咬牙道,“你夠狠的。”
陳畫茫然的看看我,又看看小徐總。
“你真的給她下藥了?”
我冷眼看她,“陳畫,你對此事真的毫不知情嗎?這個人是你介紹給我的,難道他好美色,你不清楚?”
陳畫白著臉連連擺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就見過一面,我怎麼知道他好女色呀!”
“行了,你也不用逼問她。”
小徐總擺擺手,破罐子破摔,“行,我承認,我是給你下藥了。”
我極力控制自己,才沒有將桌上的茶壺扔到他身上。
“你總算承認了。”
小徐總咧開嘴笑了笑,隨手摘下墨鏡扔在桌上,頗為吊兒郎當,“可承認了又怎麼樣呢?你不是好端端坐在這兒嗎?就算你報警,你把我現在說的話錄下來,你把那個錄音筆送給警察,也最多隻能證明我對你圖謀不軌,可是沒成功啊。”
如此恬不知恥,氣得我渾身發抖。
他笑的得意又張狂,“簡小姐,你也知道我的家世,就算我被關進警局,最多三五天,我老爹就會把我保出來,我是我們家的獨生子,是我老爹唯一的血脈,簡小姐,我勸你啊,放棄吧。”
我牙關緊咬,死死的盯著他。
他忽然笑起來,深情款款,“其實我沒跟你說,昨天我對你一見鍾情,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情難自抑,也是因此才會犯下錯誤,簡小姐,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他故作深情的模樣,令人作嘔。
我實在沒忍住,抄起桌上的茶杯扔在他身上!
裡面並沒有茶水,但杯子冷硬,也足夠砸的他痛呼一聲。
“我草,你……”
“坐下。”
邵正翰冷冰冰的開口。
剛才還猖狂得意的小徐總此時卻如同一隻鵪鶉,蔫了吧唧的坐了下去,只是瞪著我的眼赤紅。
似乎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但就是一下都不敢動。
“我和她有合作,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