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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被綿延痛感侵蝕,還是被許毓正式種下合歡蓮的前一天。
許毓是一個實打實的惡魔,他無比享受將他人玩弄凌辱與掌間的快感。
那一日,他帶我回了家。
不,是帶我去看了一眼我的家人。
他們住在許毓安排的住所,和樂美滿。
許毓的聲音灑在我耳邊,冰冷如惡魔低語:“如果想讓他們活,你知道你該幹什麼。”
我當然知道。
我的作用,就是同顧長風歡好,破掉他的佛子之身。
九九八十一天的肉體精神雙摧殘,早已毀掉了我的廉恥心。
我是許毓最滿意的作品。
許毓使勁推了我一把,讓我繼續向前走。
我痛不欲生,卻不發一言。
因為這痛,與那八十一天經受的痛苦相比,微不足道。
我早已痛到麻木。
手下抄經的筆未停,我卻逐漸對經文失去了興趣。
說到底,不過是一堆寫在紙上的痴言廢語。
若這世間真有神佛,我又怎會被惡人脅迫至此種境遇。
若這神佛當真至善,我又何至於用這受了傷的手在這裡抄勞什子經書?
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抬頭望去,朦朧間只見一個偉岸身影,代替大殿中的佛像佔據了我的全部視野。
難道是神佛顯了靈?
我愣怔著,盯著那身影看。
“怎得抄個經竟也能哭成這樣?”
顧長風的嗓音清潤,柔聲問道。
我伸手抹了一把,才發現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衝溼了面頰。
宣紙上,我抄寫好的經文被淚水洇成了大團大團的髒汙墨跡。
這下,這經文是真的沒法看了。
眼淚還在向外湧,我透過朦朧水光,定定望著顧長風。
顧長風的手極其溫柔,為我輕輕拭去淚水。
“明日,你便收拾好東西下山去吧。離開這裡,繼續做你的大理寺卿義女。”
我再次愣怔住。
他的意思,是要放我走?
這些日子我對他的侵擾和褻瀆,他竟全然不追究了?
可……不行。
我不能走。
若我就這麼離開,許毓是不會放過我的家人的。
顧長風望著我,他的眼神澄澈依舊,甚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