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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府中,明明就另有佳人,她也是合歡之軀,想來與你該是極相稱的。”
我冷冷地開口,沒發覺自己這話該有多酸。
顧長風笑得開懷。
“你從來沒問過我,我還當你從不在意。”
我瞪著他不說話。
他便笑著,又伸過手來拽我。
“許毓的罪責需要有一個切實的人證,府內安全,她不會被許毓殘黨迫害。如今許毓伏法,她已被送回家人身邊。”
原來是這樣。
他為了將我從供案中抹去,竟費心至此。
我怔忡著,心頭湧起熱意。
顧長風的手稍一用力,將我拽進自己懷中,他伸手撫上我的臉頰,定定地看著我。
“你像是對我有諸多誤會,念傾,可否容我慢慢講與你聽?”
顧長風的故事,講了很久。
這是我和他相識至今,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
一宿沒睡,又經歷數次情緒波動,我很快便窩在他懷中睡著了。
朦朧間,感覺到他輕輕吻在我額角的溫熱觸感。
再醒來時,已是傍晚,顧長風不在屋內。
桌上放著青煙著人送來的信。
我窩在暖榻上讀完信,顧長風恰巧走了進來。
“笑得如此開懷,有何樂事?”
他上了暖榻,擠坐在我身旁。
“在品味你飛身搶親時的英姿。”
我抖抖信紙,故意取笑他。
顧長風眸光一暗,伸手抓住我的手,便將我拽倒在他腿上。
“還好搶得及時,否則我就得再去菩薩座下搶一次了。”
他凝視著我的眼睛,眼含笑意。
“青煙嫁過去,會不會受欺負?”
我擔憂地問道。
她一個孤兒,無父無母,又是替我出嫁,若是被夫家知道……
“大理寺卿既然已有兩個義女,那再多收一個又有何妨。”
顧長風捏著我的耳垂,動作輕柔。
原來,他方才出去,就是去辦這件事了。
青煙的話音在我耳邊閃回。
“王爺是個好人,一等一的好。”
哪怕他已不是佛身,依然願意為了身邊微小的存在費心盡力。
我盯著顧長風的臉出神,只覺得又像是在做夢。
“在想什麼?”
顧長風見我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