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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宋家一直幹著偷工減料的勾當。
只不過宋志勝雖然還未對她起疑，卻也並未讓她接觸到建材採買等核心圈層，偏她眼下事兒又多，一時也沒時間查。
“可以。”霍祈垣沉聲開口。
向思予眨了眨眼睛，忽然覺得他這會好說話的過分？
“真的？這麼好說話？”
霍祈垣勾起薄唇，沉聲道：“恩，哄你。”
向思予愣了幾秒，耳根不由自主的竄上一片熱度，連帶著臉頰也有些燙。
他答應的這麼痛快，她是不是也該有點什麼表示。
向思予想了想，目光誠摯，認真道：“霍先生，你人真好。”
霍祈垣：“……”
沒想到就這麼被髮了好人卡，但霍祈垣卻看的清楚，向思予確實在針對宋家。
若說一開始他以為不過又是什麼欲擒故縱的手段、亦或是賣慘的苦肉計，但如今樁樁件件，足以看出她沒留迴旋的餘地。
“宋家…待你不好？”
霍祈垣緩緩開口，其實知道自己問出的這句話沒意義，畢竟自打讓陳霄重查一切和宋家有關的事後，他便已經發現端倪。
只是莫名的，卻還是忍不住想親口問她。
聞言，向思予自嘲的笑了笑，不在意道：“你若說不好，倒也不是。畢竟這些年錦衣玉食、他們倒是不曾苛待於我。”
哪怕很多東西只是浮於表面，做做樣子，但不能否認，若是她一直留在孤兒院，是絕對過不上這種生活的。
或者說，身邊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劉心柔。
至少她吃穿用度的一切，都足以讓劉心柔眼紅。
霍祈垣沒催她，而是等著她繼續開口。
向思予收回思緒，看向他不由得笑了笑：“不過這些所謂的好，是有條件的罷了。便是他們付出一分，便要在你身上得到十分，若你不肯給，便剝了你的皮、剃了你的骨，總而言之，要把你最後的一絲價值榨乾罷了。”
霍祈垣眉心微蹙，看著她那副不在意的模樣，卻覺得心口發堵。
從前，他只知道她為了宋煜宸和宋家，刻意接近他、設計他，卻沒想過，宋家待她會是如此。
向思予以為他不會開口，直到許久後，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是我的疏忽。”
向思予愣了幾秒，不解的看著他：“恩？”
霍祈垣沒解釋，目光晦暗。
若他早些查的再仔細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