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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了一下距離。
抓著木棍兩頭,雙手下壓,用腿用力一頂,將木棍折斷。
他明顯低估了自己的力量,隨著腿上的疼痛感傳來,他估計腿現在肯定青了。
趴在牆頭,一手撐牆,單手三次揮擊,三次抽倒最靠上的喪屍。
兩扇大鐵門被推得嘎嘎直響,響聲讓人心裡沒底,彷彿隨時都要被攻破。
許保男的衣服褲子,紙箱,火把幾乎同時送到。
軒澤將剛才折下的一節木棍,塞進許保男染血的褲子,又包裹了一下。
在那些要爬上來的喪屍附近晃了晃,向稍遠處丟出。
果然那些呆子凌空撲向身後的褲子,後面的喪屍也去爭搶,亂成一團。
大門的壓力頓時減小。
軒澤趕緊點燃紙箱,看準那捲有柴油的布匹,丟了出去。
燃燒的紙箱在空中漂浮,猶如一葉隨風飄蕩的孤舟,然後就那麼…飄蕩歪了。
“哎!”郝獅在另一邊牆頭髮出了嘆息聲。
軒澤又將紙箱儘量摺疊成圓筒,看準那捲有柴油的布匹,丟了出去。
燃燒的紙箱在軒澤心中現在就是要摧毀碉堡的火箭炮,然後被一頭喪屍的手臂阻擋,掉在了一旁。
“歪日!”郝獅又發出了惋惜的聲音。
軒澤這會兒真想背後有個油庫,直接拿汽油澆下去。
平靜了一下心情,手中動作不緩,第三枚火箭炮發射。
然後被一頭剛爬上來的喪屍用身體“護著”布卷,紙箱順著喪屍的後背滑落在了後方!
郝獅又開口了:“他大爺的。”
“你特麼是來搞配音的是不是!你不會自己點箱子扔啊!”
一連丟了三個,布匹都沒燃燒。
軒澤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火把呀。”郝獅無辜地說到。
郝獅剛說完,布匹旁邊一頭穿羽柔服的喪屍被點著了,羽絨服神奇的間接點燃了布匹。
軒澤這會兒也沒工夫跟郝獅鬥嘴:
“先拆幾個三五米的布卷,還有容易燒著的塑膠,往燒著的那捲布附近仍,別直接扔上去!”
軒澤招呼眾人:“拆好的布,分兩種,一種拆成一百斤,在中間少倒一點柴油;
另一種拆成三十斤左右的,不倒柴油,那些小的塑膠袋塞進布匹裡面;
還有大的塑膠製品用布包起來!”
“給~!”女醫生虛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