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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修聲音淡淡，黑沉的眼中不知在想什麼，波瀾微起。
我垂首應了句，自然不敢拂他的話，雙膝觸地，學著之前的模樣，乖順的在他身前倒上一盞茶。
說著，我趁著敬茶的時候，悄然摸上他的手背仰望著。
他的手很涼，想來是在外頭受了凍，看來阿姐依舊沒見他。
此刻我未施粉黛，他猶豫了一瞬，撫上我的臉頰，一頭烏黑的發柔順地散下來，身上穿著素色寢衣，將我的柔弱和依賴襯得淋漓盡致。
沈璟修眼神複雜。
興許，是我素著的樣子最像阿姊。
“手這樣涼，我給殿下熱壺酒，暖暖身子吧。”
說罷就要起身，沈璟修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拽到懷裡。
我下意識的往回縮，可下一秒便剋制住自己，裝作一臉嬌羞地窩進他懷中，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昨夜折騰了一夜，還請殿下體諒幾分。”
說起昨夜的事他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將冷如冰塊的手塞進了我的衣裳裡，來回揉捏著。
冰涼的觸感使得我的身體極為敏感，可他面色依舊平靜。
“你們也需體諒？”
我知道他口中你們的含義，是了，我是玉春樓中的妓子，本就不當人的玩意兒，何須體諒。
手指遊離，沒一會兒我便光溜溜地縮在他懷中，他的手卻啪的一聲打在我的臀上，將我扯到身下。
“躲什麼，昨日不是挺會勾人。”
我被他粗魯地按在身下，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是了，這位五殿下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不，也許他只是不會憐惜我罷了。
“殿下今夜可要留下來？”我抬頭柔聲詢問。
被我伺候的不錯，他似乎也鬆快了些，拇指摩挲著我的唇瓣：“就這麼著急接客？”
“怎會，我只想接殿下。”
兩手勾著他的脖子起身坐在他懷中，臉上帶著乖巧的笑容，他說我這樣微微笑起來的模樣最好看，也最像阿姊。
埋在他的肩膀處，我來回輕蹭著，像只貓兒似的撒嬌。
他今日對我已沒有從前那樣的厭惡，我說不上來究竟是因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身體親密接觸，亦或許是我的乖順很對他的胃口。
果然，男人骨子裡都是一樣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