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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兩點,各個中隊的訊息就都傳回來了。
首先是一中隊這邊:“我們聯絡上了市裡的三家車輛出租公司,他們今天一共租出去了八輛桑塔納,七輛用做了婚車,一輛租給了蓬萊大酒店,這八輛車上午的時候全程都沒有離開過公眾的視線。”
這意味著,那輛桑塔納要麼是嫌疑人偷來的,要麼就是他們從其他縣市的租車公司租來的。
也就是說,在那輛桑塔納上,他們短時間之內是找不到有用的線索了。
可是時間不等人,所以彭大隊長直接叫停了一中隊的行動。
然後是綜合中隊這邊:“懸賞發出去之後,到現在我們一共收到了九條舉報,但沒有一條是有用的。”
最後是二中隊這邊:“我們拿著嫌疑人的畫像去杜家附近調查過了,附近不少商家和住戶都說,最近有看到過嫌疑人在附近出沒,並且還給小杜買過冰棒等零食,順著他們提供的線索,我們找到了嫌疑人落腳的旅館,雖然今天早上,他就退房了,但我們找到了他住宿時登記的資訊。”
“嫌疑人名叫劉宏勝,今年三十四歲,黑省龍先縣濤家村人。”
彭大隊長:“太好了。”
“你們立即順著這條線往下查,爭取儘快梳理清嫌疑人在長市的關係網。”
二中隊:“是。”
連峙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因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幼兒園的園長和老師說過,嫌疑人抄著一口南方口音,所以在這個糧票才剛剛停用不到一年的,內地居民還沒有大規模南下打工的年代,嫌疑人就不太可能是北方的黑省的人。
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是用的假的身份證登記的住宿資訊。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身份證都還是手寫的,太容易假冒了。
但是萬一是他猜錯了呢。
所以他最後也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杜志強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他舉著一個bb機:“我才發現,綁匪給我發過一條訊息,是兩個小時前發的。”
“說是我兒子現在在他們手裡,讓我立即籌備好五萬塊錢,要不然他們就撕票。”
彭大隊長一把奪過他手裡的bb機,看完那條訊息之後,他直接將bb機遞給了資訊中隊的人:“立即去查對面的那臺bb機的主人是誰。”
資訊中隊的人:“是。”
杜志強:“那我現在怎麼辦?”
彭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