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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問晚飯,每天最愁的就是錢不夠花,找不到男朋友一起去玩和今天該吃什麼。
而米國阿爾城的冬天比她待過的所有地方都乾燥,冷風像刀鋒一樣要把她的臉和嘴唇割到皸裂,吃了苦頭的馮宜整天只想坐在屋子的壁爐旁,又同沉珩抱怨起自己的不適應。他不僅不安慰還故意拿起面霜在她鼻子上點一個大大的白疙瘩,氣得馮宜跳起來就要撓他。
後來沉珩拉著她出門,路上商鋪都在放著旋律輕快的歌曲歡慶“NewYear”,中心廣場還立起了一顆將近二十米的聖誕樹,一到晚上流光溢彩,雖然這裡新年的日子和文化習俗都不同,可人們臉上對新一年越過越好的希望和歡喜是一模一樣的。
馮宜看了一眼旁邊的人,他也轉過來看著她。雖然身處異鄉,但好在他們彼此都願意相互依偎。
馮宜開啟手機,手指划動幾下,猶猶豫豫地發了個轉賬過去。
沉珩看到她發過來的“奶茶錢”都要氣笑了,故意的是吧,故意讓他今晚睡不著的是吧?
他抓著手機,胳膊搭在車窗沿晃動幾下思考著,又決定回頭。
果然,這次門衛看到他直接放行,沉珩把車停在門口按響門鈴。
馮宜來開門時還穿著吊帶睡裙,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裸露的肩膀和胸背,只隱隱可見白嫩纖薄的跡象。
兩人站在門口一時間都沒說話,直到一陣風吹來馮宜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你……”
遭了又丟人了。馮宜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心累,側身讓出了路。
沉珩看著前面比自己矮上一截的背影,手指蜷起摩擦了一下掌心。
拋去其他紛亂繁雜的身份,他們終歸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她在夜晚一副剛從床上下來的樣子願意讓他進門,沉珩想不往曖昧的方向轉都難。
她更裸露乃至一絲不掛的樣子他都見過,正因為見過所以在這想近不能近的曖昧時刻加倍難熬。
短短几步路他走得心魂遊離,直到馮宜請他坐時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