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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多吧,再喝,就沒辦法讓我高興了。”
她甚至不願上床,就在主臥的小沙發上解開了他遮著的那點布料,又想了想一口氣把自己下半身也脫個精光,坐到了他身上。
馮宜咬著他的耳垂一邊扭動著一邊問:“怎麼還沒全硬?要多久才能徹底起來?”
沉珩全身上下都被女人的溫熱氣息包圍,他禁不住伸手託著她的臀掂了掂。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往褲兜裡摸了摸。
“現在。”
馮宜震驚地看他從兜裡摸出了兩個套,頓覺這張臉好像也沒那麼帥了。
“你把這玩意隨身帶了一天?”
他漫不經心地點頭撕包裝,絲毫沒覺得這隨時準備操穴的作為有什麼不對。
醉意上湧手有些抖,沉珩煩躁得直接用牙咬開。
她被慢慢放下,將他包裹進身體裡。
沉珩忽然抬起了因酒意和情慾舒爽而半闔的眼皮,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
馮宜只作不察,急不可耐般開始自己起落,儘管視線晃動不平,她的神色始終茫然無辜。
沉珩就這麼看了她幾秒,把人抱住翻身壓過,攻守瞬間易勢。
他將她的大腿折迭按到頭,一邊徐徐擺著腰一邊定著有些迷濛的眼神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看。
“你這裡……怎麼好像紅紅的?”
馮宜的表情像是他問了什麼很愚蠢的問題:“你第一次乾逼嗎?現在還被插著紅不正常嗎,等會幹完會更紅。”
不對,不對,她被幹猛了是會渾身發紅,可是不應該現在紅。
可具體該怎麼描述這種不對,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只覺得一想頭就痛,心裡也刺刺的難受。
馮宜看他擰著眉魂遊天外的樣子不滿地縮了一下甬道,成功拉回了沉珩的視線。
她瞪他一眼:“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就出去,放我回家。”
說罷扭動幾下,兩條白腿散落下來,可被插著的地方一點沒離,反倒又在裡面蕩了一圈。
“嗯!”
“哼……”
沉珩什麼也忘了,只記得要留下這個狡猾薄情的女人。
於是他抓起了一邊的細腿半跪起身,開始兇猛撻伐。
馮宜壓在他身上,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她左手捂著他的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舌頭描摹他的唇線,右手抽空給陸璟回了句:
【知道你今天舟車勞頓累啦,老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