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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就如同接過真愛永恆的誓言。
只是他此刻已經有些想不起一個小時前那種竊喜到恨不能拿著喇叭去昭告天下的感覺了。
他從傍晚坐到深夜,又從櫥櫃翻出剩的幾支煙點上。
馮宜知道沉珩會吸菸,她不愛指點別人只會在他點上的時候默默離遠一點防止二手菸迫害自己的身體健康。
剛開始兩人即使過夜也待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沒什麼矛盾,直到跟他一起出門旅行連著幾天在一起的時候他手邊有煙就會忍不住完事之後摟著她來一根,吸完還想低頭親她繼續。
是可忍孰不可忍,馮宜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搖頭,腿也緊緊夾住不想給他任何機會。
兩人在床上翻來滾去折騰了好久之後他才撥出了一口氣,懷裡的人已經撅起了嘴五官都皺成一團,直到第二天都沒跟他說一句話。
被單方面冷戰三天連同甜甜蜜蜜的二人旅行都泡湯後沉珩只好開始戒菸。
現在乍然復吸沉珩被嗆得連連咳嗽,眼圈都嗆得通紅,他抽了一張紙巾捂著口鼻等自己慢慢平復下來,最後仰靠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直到窗外亮起熹微晨光,他也沒等到有人突然從背後捂住他的眼睛,說這一切只是懲罰他敢和她吵架頂嘴的惡作劇,其實這個晚上她也很想他。
她為什麼要走?她為什麼要走?今天早上出門之前他還索要到了一個吻,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沉珩捏著她的下巴見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反倒漸漸平靜下來。
“確實,你找誰不關我事,那我愛在這待多久也不關你事,對嗎?”
對你個大頭鬼。
“我找誰是我的個人私事,這裡是我的病房我也有允許誰不允許誰進入的權利,你少偷換概念!”
此時不說話擺出你能怎樣表情的人換成了沉珩,馮宜都快瘋了,轉頭噔噔噔按了好幾次呼叫鈴想把醫院的人叫過來質詢他們為什麼隨便放無關人等進入病房,沉珩全程在旁邊抱著手看她動作,見她發現這只是無用功停下來眼珠一轉時馬上把旁邊她的手機拿起舉過頭頂,果然她撲手機沒撲到又撞進他懷裡。
“啊!”偷機不成又扯到傷腿,她連吵嘴的心思都沒有了,頓在原處對抗陣痛。
沉珩急匆匆地點了幾下自己的手機把護士叫過來,等待的過程中看著馮宜因忍耐而灰暗的表情眉頭皺得比她更厲害,手不自覺地在她背脊上輕撫。
護士解開繃帶冰敷了十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