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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璟給她接了水漱口,餘光瞥見她在一旁心不在焉地推著牙刷鼓起腮幫咕嚕咕嚕的樣子,好奇讓他斟酌了一會還是直接問了出來。
馮宜挑了挑眉開始跑火車:“其實我是來竊取你手機裡機密檔案賣給下家的間諜。”
陸璟很配合地點頭,指出了她方案裡的不可行之處:“接觸機密檔案的公職人員都有工作用機,我的一般放辦公室裡,你看這個應該沒用。”
“沒有機密也能查一下私生活,看看有沒有同時腳踩幾條船的作風問題。”
“哦,你們家這間諜還負責這個,那查出什麼沒?”
“沒,還沒來得及開鎖。”
兩人洗漱完他攬著馮宜的肩坐到床邊,拿起手機讓她靠過來,馮宜歪了歪頭就看到面容id輸入完成的提示。
馮宜說的當然是胡話,她幾乎不查男友的崗。因為他們沒有這個心的時候都多的是想在他們面前獻媚得臉的人,要是真起了想法是她能攔得住的麼?
她見過那些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女人,知道因為寄託太多逐漸變得草木皆兵最後歇斯底里連自己都厭惡的樣子是多麼可怕。
所以馮宜哪怕是在米國讀碩的時候也會去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不缺錢沉珩也不會願意讓她去做兼職,她就去當地社群做志願服務,到畢業時比學校規定的志願時間超了兩倍之多。
她還聽過許多女人顧影哀嘆男人有錢有勢就不可能只對一個人忠貞,即使她們一樣美麗動人,聰穎大方,曾讓對方為之傾倒瘋狂追求,最後仍是敵不過歲月消磨黯淡所有。
但許是她同男友們相處的時間還短,他們的新鮮勁兒沒過,她從沒抓到過他們有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時候,除了沉珩因為長得人模狗樣招事兒太多。
剛開始馮宜還開解自己只要沉珩心裡有數不必老是花心思計較這些,按捺到了後來她陪他去選車,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女銷售,沉珩是這品牌的忠實客戶,每次到之前都是清場處理,能接待的自然都知道這位主顧的財力。
這位女銷售估計不是第一次接待他,恭敬而有幾分熟稔地問了一句沉先生之後沉珩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但她的目光移到他同馮宜相扣的十指時臉上的笑容淡了淡,很快又換上更熱切的神情介紹起他選中的新車來。
馮宜很快察覺到了不對,這位女銷售從他們進門開始全程稱呼語只有“沉先生”,連一個眼神都沒賞給她彷彿她是一團空氣,要不是水是另一個小哥一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