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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和解。
沈景宸結束通話電話,和溫眠說了情況,溫眠心裡一沉,說:“寧寧不會隨便動手打人的,肯定有原因。”
“到了就知道什麼情況了。”沈景宸理解溫眠替朋友說話,他語調散漫,說,“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為我擔心?”
溫眠:“……”
她沒任何心情和沈景宸打情罵俏,開玩笑都沒有心情,就擔心程安寧的身體。
到了派出所,沈景宸沒準備讓溫眠下車,外面風大,她穿的睡衣,下面還是睡褲,不抗風,說:“你在車裡等著,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不行,我也要進去。”
“溫眠,你在感冒,還想加重?”
“……”
沈景宸面色氤氳下來,眼神有些嚴肅:“行了,我保證你朋友不會有事,行麼?”
溫眠咬唇,說:“你不知道她的情況。”
“所以你有事瞞著我?”
“……”
溫眠噤聲。
沈景宸眼神直勾勾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緩和了些,“聽話,我保證她的安全,我不是和你說過麼,可以相信我,我說話算數。”
溫眠只能作罷,說:“她最近身體不太好,別讓她有什麼事。”
“知道了。”沈景宸把車鑰匙留在車內,沒有熄火,開著暖氣,免得凍到溫眠,下車進去。
溫眠盯著沈景宸的背影看,心臟慢慢跳到嗓子眼。
沈景宸是在審訊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寧,如溫眠所說,身體不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明明是她動手抄酒瓶砸的人,把人砸到腦震盪進了醫院躺著,然而她更像是應該進醫院的人。
剛剛和沈景宸電話聯絡的隊長走了過來,和沈景宸到一邊說話,沈景宸遞了根菸給他,“被砸那些人呢?”
“請了律師,在裡邊鬧呢,我剛出來,這女生你認識?”隊長和沈景宸是老熟人了,倒是意外他會過來撈人,“什麼關係?不會是……”
“別胡說,我女朋友的朋友。”沈景宸緩緩抽了口煙,臉頰微陷。
“女朋友?什麼時候交的?”
“現在是八卦的時候?”
“得得得,不八卦不八卦,被那女孩輪酒瓶揍的那人還在醫院躺著,腦震盪,你猜猜是誰家的,是城西陳家的侄子,沾親帶故的,現在人家指定要告到底,那女孩問她什麼也不說,就說人是她砸的,她願意承擔責任,就是不道歉。”
沈景宸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