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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1。”
“荀富翁最喜歡綠色,鬱鬱蔥蔥,那是生命的顏色。”
“另,你幫荀二完成了宰魚,獲得荀二個人資訊碎片*1。”
“正經人誰寫日記呢?荀二他不是個正經人。”
“去他最不正經的地方看看吧。”
周祁安轉身對荀二說:“能借我件衣服嗎?這件被魚血搞髒了。”
荀二並未拒絕,十分慷慨地回應:“你去我房間找就行。”
周祁安獨自上樓。
荀二屋門沒鎖,和自己那間的陳設差不多,簡陋到了極致,不過這裡桌布是最普通的白色。
“最不正經的地方……”周祁安徑直走向一處,“那一定是荀二的衣櫥了。”
因為衣櫥裡可以藏人,可以偷情,可以放很風騷的衣服。
開啟後衣櫥後,裡面全是大同小異的白襯衫和黑褲子,偶爾摻雜著破舊牛仔褲。
日記本沒找到,不過周祁安在掛外套的地方看到了兩件白大褂。
很舊,已經泛黃,看著有些年頭了,兩件尺碼還不一樣。
周祁安摸索了一下,發現裡面塞著兩張工作牌。
一張是男性工作證:
【姓名:陶心】
【科室:心內科】
另一張是女性工作證:
【姓名:瓦翡
【科室:呼吸內科】
這一男一女的長相有些眼熟,周祁安抽出工作證裡薄薄的一張紙,兩張交疊在一起放在透光看了看。
綜合下來,有些像是荀二。
所以工作證上的男女,是荀二的親生父母?
“你在幹什麼?”背後突然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周祁安神情微變,果然,殺魚殺久了心都冷了。走路沒聲音不說,連說話的嗓音細聽都帶股令人不適的酥麻。
這種酥麻更多是作用在頭皮。
周祁安頭皮發麻說:“找衣服的時候,工作證掉出來了。”
“是嗎?”荀二走過來,“衣服不都掛在這裡,有什麼好找的?”
“我想找件綠色的。”
這種說辭顯然沒有說服力。
荀二嘆道:“哥。我和養父一樣,最討厭欺騙我的人。”
在被認定是欺騙前,周祁安繼續硬著頭皮說,“我是真的要找綠衣服穿。”
荀二已經重新戴上了眼鏡,似乎明白他的用意:“為了討養父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