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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房間的房門,手指指著房間。
房門開啟,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迴盪在空氣之中。
“小七爺?”大鬍子轉身看了我一眼。
我拉著初念直接進了房間,卻見一張大床上,一名青年被五花大綁著。
青年似乎嗅到了什麼陌生的氣息,身體拼命掙扎著。
定睛望去,只見他眼眶中竟長著一副豎瞳。
不對,不應該說長著,而是原本正常眼球此時仿若鬥雞眼一般,給人一種豎瞳的錯覺。
我雙眼圓瞪,緩步走到床邊。
卻是見他的身體竟不斷往外溢著黏稠的液體,甚至有些部位的面板開始蛻皮,床上已然有了不少的皮屑。
老陳保持著沉默,一句話都沒說。
倒是大鬍子滿臉凝重,足足繞著這張大床走了好幾圈,扭頭看向了張俊傑。
“張總,這種情況持續有多久了?”
張俊傑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
“你兒子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我直接開口。
現在他兒子的狀態與蛇無異,但能夠有道行做這種事情的,無疑也就是胡白柳黃灰,五仙之中的柳仙,也就是柳家的人。
張俊傑仔細回想了一會兒,踱步在自己兒子的窗前
“一個星期前……”
“一個星期前他應該是和朋友去了一趟樂遊山!”
我想沒都想,繼續開口:“那他的朋友沒事嗎?”
這種事情不可能說只有張俊傑的兒子有事,搭伴的人肯定也會沾染相應的因果。
“有事,現在那孩子還在重症監護室待著呢。”
聽著張俊傑的話,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這事情看起來絕對不簡單,至少現在是這樣,一個被柳仙上身,一個直接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樣的因果如果手上沒沾點血,那是不可能的。
“先把他鬆開吧!”
略作沉思,我抬頭看向了大鬍子。
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自然要從撬開柳仙的口。
如若就這麼一直綁著,恐怕就算我用滅靈術也無濟於事。
況且,柳仙雖沒立牌位,但好歹也沾了仙字,這樣的因果我可真的不想承擔。
老陳和張俊傑還沒來及開口阻攔,大鬍子上前直接鬆了繩子。
青年騰的一聲一躍而起,豎瞳死死盯著我,作勢就向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