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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玩具全都生鏽爛掉。”
“……你不是人。”
“誰叫你先攻擊我的,呵呵。”
“不是我先攻擊你,是你大腦貧瘠地宛如盆地一樣的知識貯備先攻擊我的。”
賀風剛準備質疑我的知識儲備怎麼就貧瘠了,我明明出口成章、靈活運用好不好。
不過還沒等問呢,陸早早看不下去了,衝他使了使眼色,小聲提醒道,“你剛剛背的好像是兩首詩裡面的內容。”
賀風頓時感覺五雷轟頂,不可置信地衝陸早早猛眨了好幾下眼睛,在陸早早確定的目光中,默默掏出手機查詢。
不查不要緊,一查真感覺天塌了。
雖然出自同一個詩人,但確實是兩首詩的內容,而且還都是最後一句。
感覺同時有好幾道滾滾驚雷從賀風腦海中和心裡同時劈下去,把他炸地外焦裡嫩的,一生的臉都要在這一刻全部被丟完了,怎麼會如此,再也不輕易裝逼了,就知道沒好事。
要是謝洄年知道他此刻的心聲,想必要面無表情地冷哼一聲說,你今後丟臉的日子和次數還多著呢,不必因為這一次太過憂心費神。
“是不是一不小心記混亂了,我有時候也會這樣。”
幸好陸早早還給了他一個臺階下,賀風趕緊下了,“對啊對啊,哎呀,其實我還是有點水平在身上的好不好,能脫口而出已經很了不起了好不好,換你們在國外待那麼多年試試看,恐怕還沒有我這個水平。”
說完還是覺得異常尷尬,賀風轉移目標,看著一直沒有言語的謝洄年。
突然衝著他大大咧咧地說,“哎哎哎,這麼漂亮的落日照片你怎麼不拍下來啊,上次我們一起去高爾夫球場裡打高爾夫的時候,你見到那個落日不還拍照了嗎,還久違地發了一次朋友圈呢,我感覺這個比那個漂亮多了,快拍啊,估計等會就不是這個景兒了。”
謝洄年就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過了一會兒,他才目不斜視、不冷不熱地回答,“不用拍了,已經讓眼睛和大腦用心記住了。”
說完他才把目光撤回來,無可奈何般地掃了一眼賀風,然後又用餘光一直看著陸早早。
玻璃窗戶上明朗的霞光反射在陸早早的臉上和身上,把她的瞳孔照成淺色,濃密纖長的睫毛很靜謐地垂放,偶爾眨動一下,像是蝴蝶過境,只在必要的人留下一場永不停歇的颶風。
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襯衫被夕陽的光染成淺黃色,像是回到謝洄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