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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轉動眼神掃視四周,被衣領擋住的脖間隱約可見一副刺青兇獸。
異獸身形如同一頭長了龍角的豺狼,嘴裡銜著一柄寶劍,獸目如火,睥睨霸道。
“他媽的,剛來點興致就吹大爺我一身冷風,你是不是想找死.”
一名喝的酩酊大醉的漢子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
他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同伴卻突然暴起,極其粗暴的將他按倒在桌上。
不明所以的漢子正準備要發怒,耳邊卻傳來同伴緊張的低吼聲:
“沒看那人脖子上刺的什麼啊?他媽的袍哥會的人你也敢惹,你想找死別拉上我們!”
脖刺睚眥,這是成都府明人黑幫袍哥會中“渾水”一脈的標誌。
醉漢聞言渾身一顫,一身酒意立馬醒了七八分,臉朝下貼著酒桌,像只鵪鶉一樣慢慢縮回自己的椅子中。
周圍的酒客也默契的挪開眼神,假裝一切無事發生。
男人沒有理會發生的小插曲,徑直朝著酒肆角落的一個偏僻卡座走去。
卡座裡,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正臥在沙發中,嘴角叼著一根市面上極為罕見的紙質捲菸,滿臉愜意的吞雲吐霧。
“寇哥,伱找我?”
聽到男人的聲音,胖子滿是褶子的臉上慢慢裂開一條不易察覺的縫隙,露出兩粒黑色的眼珠。
“來了啊,快坐。”
胖子笑著坐起身子,抬手將桌上一盞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酒碗推了過去。
“劍南燒春,地道的明酒,李鈞你嚐嚐。”
李鈞端起酒盞一飲而盡,頓時一條火線從喉間殺到胃中,將身上的寒意燒的一乾二淨。
“好酒,”李鈞抹了下嘴巴,笑問道:“寇哥你找我來,不會就是單純想請我喝酒吧?”
餘寇並沒有直接回答李鈞的問題,低著頭用肥大的手掌把玩著那枚酒盞,自顧自說道:
“如今咱們成都府的酒肆只知道那些外邦番子的酒要用高腳杯,都忘了咱們大明帝國的酒要用酒碗來喝才地道。”
“什麼樣的酒就該配什麼樣的碗,什麼樣的身份就該辦什麼樣的事。”
餘寇抬頭,笑眯眯道:“這個道理你明白嗎?”
李鈞瞳孔顫了一下,臉色依舊如常,點頭道:“明白。”
餘寇兩指扣著金屬桌面,發出鏗鏘的清脆聲響,“既然是個懂道理的人,那為什麼一個月不往處裡傳訊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