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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啊?”叢望舒的聲音很精神。
“你不也沒睡?”和鏡不再猶豫,“說正事啊,我問你,望舒,你那天在酒吧見到夏遙的時候,她真的很不一樣嗎?”
“廢話。”
“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一直在笑,還會聊天,我就沒見她的嘴巴停下來過。”
和鏡蹙著眉:“她今晚聯絡我了,我跟她還去看了場電影,但我覺得吧,她在我面前跟以前沒什麼區別,還是話不多,可能比以前多一點點。”
“拜託。”叢望舒說,“你們以前關係最好,她難道還會擺出另一副面孔嗎?”
“你說得有道理。”和鏡認可了她的觀點,“行了,我該睡了,你這個工具人也晚安。”
叢望舒:“……”
和鏡結束通話電話就縮回到了溫暖的被窩裡,只是腦子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來林宜簌那天接電話時的回答。
這是她這三天來不知道第幾次回想起來,而每一次的效果都一樣,讓她覺得難受不已,就連呼吸都失去了原有的頻率。
很糟糕的滋味。
想了不知道多久,睏意才逐漸襲來,和鏡的上下眼皮也不再打架,和好如初。
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童溪喬已經來上班了。
和鏡昏昏沉沉地出了臥室,開口跟童溪喬打了聲招呼,才後知後覺自己感冒了。
明明昨晚沒淋雨。
“有藥嗎?”童溪喬問。
“在茶几下面的抽屜裡,謝謝。”和鏡的喉嚨發乾,說話也有些艱難。
洗漱完童溪喬已經給她兌好了溫水,並且還拿出了溫度計:“先測下體溫。”
“好。”
人一生起病來就沒多少精力,和鏡在吃過藥後就又回到了臥室昏睡起來,她本來還打算今天就找小黑書的小晴的,但現在一來也只能把這事兒挪後。
和鏡自詡自己的體質還不錯,一年到頭也不怎麼會感冒,沒想到隔了這麼久難得生回病,就讓她栽了一回——
高燒不退,她去醫院掛了點滴。
到了週六,和鏡才覺得自己沒那麼難受了,她在又喝完一杯水後就投身到了工作裡,忙得焦頭爛額。
今天就是更新的日子,她不想鴿掉。
所幸的是晚上七點她更了影片,等正式發出去以後她幾乎是癱在了沙發上:“童童你回家吧,沒什麼事情了。”
童溪喬微微笑著:“好,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