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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時間。
總之,即使這顯然是一灘漸起的渾水,降谷零也必須要親自蹚上一蹚。
而且,他記得昨天梅洛早早的就離開,沒有再回這個據點,琴酒倒是這兩天都在。
那個傢伙對雪莉可一向控制慾很重啊。
等降谷零走到了禁閉室的門前,探身往裡面看去的時候,琴酒正從那個鬆動了的通風管道口處站起身來,他捻著手指上沾上的灰塵,那雙狼
一般的綠眸中已然被激起了某些情緒。
降谷零聽他幾乎是怒極反笑的冷笑了一聲,隨即下令讓伏特加帶人去順著這個通風管道往外追。
但降谷零猜,伏特加大概不會查到些什麼。
在這個天天跟在琴酒後面的大塊頭往外走的時候,降谷零一邊側身讓了一下,目光從一旁被丟下的無人動過的兩份飯菜上劃過,落在了禁閉室內的琴酒與他身邊已經開啟了的通風管道口,一邊在心中想到。
從送餐時間推測來看,宮野志保逃離的時間在前一天夜晚,而那一夜下了一整夜的雨,並且在後半夜尤其大。
組織這個據點外是偏僻荒地,在那不算小的雨水沖刷下,就算宮野志保在逃離過程中留下了痕跡,此刻估計也都已經被全部抹去了。
“雪莉從通風管道跑的?負責監控的人沒發現?”降谷零一邊在心中推測,一邊狀似驚訝好奇地開口詢問,打破了禁閉室中的沉默。
琴酒轉過身來,銀白色的長髮在空中劃過一個凌厲的幅度,臉上依舊掛著那能讓小孩做噩夢,極具威懾力的冷笑:“一群翫忽職守的垃圾。”
對於這個回答,降谷零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
他也沒有進去的意思,反而乾脆靠在了禁閉室的門框上,帶著波本那種慣常的同樣危險的笑意,漫不經心,也是不懷好意地挑動著:“關雪莉禁閉,負責這方面的是梅洛吧?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都不來一趟麼。”
琴酒看懂了他表現出來的足夠明顯的意思,卻也沒空搭理他,只是沉著臉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見他這樣,降谷零就知道自己說對了話,緊繃的心緒稍微放鬆了點,豎起耳朵準備聽梅洛的解釋,期待著琴酒的發難。
鈴聲響了許久,在琴酒開始不耐的皺眉,渾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的時候,這通電話才被接通了,另一邊傳來了梅洛的聲音。
即便是經過媒介傳遞,混雜上了些許電子音,那人的聲音中還是熟悉的散漫:“琴酒,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