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檸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作小姐?明明是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種!”那婦人冷哼一聲,又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丫鬟身上:“你和你這不要臉的狗主子都一樣,長了一副狐媚樣不說,還手腳不乾不淨的,連雪兒的首飾都敢偷!”
安雨離得近,清楚地聽見了那小丫鬟的悶哼,那婦人第二腳踹的是小丫鬟的肚子,那滋味一定不怎麼好受。
不過她現在也不怎麼好受——腦子跟不是自己的一樣,不屬於她的記憶瘋狂回籠,那感覺就像誰在她後腦上打了一悶棍,又懵又難受。
“我們沒偷,沒偷!”小丫鬟還是堅強地爬起來,一邊掉眼淚一邊磕頭。
腦子裡被硬灌記憶還不說,邊上還吵鬧。呵斥聲、哭聲求饒聲吵得安雨腦瓜子嗡嗡的。
她咬著後槽牙抑制著這種不適感,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別哭了,有用嗎?和這種人白費什麼口舌。”
湧入腦子的記憶很亂,安雨大概理了個來龍去脈。
原主是左相的大女兒,為一妾室所出,原本是為長女,恰逢這時左相又娶進來一位妾,就是眼前這位——名為“鳶夫人”。
左相共有一妻兩妾,髮妻不能生育,原主母親只誕下安雨一女。鳶夫人倒是爭氣,誕下二女兒安雪後沒兩年又讓左相抱了個兒子。
故鳶夫人雖為妾室,但母憑子貴,竟隱隱壓住髮妻一頭,在左相府後院飛揚跋扈也沒人敢說些什麼。
“你個小賤蹄子說什麼?這種人?哪種人啊??”那鳶夫人聽到安雨這句話彷彿被踩到了尾巴,聲音陡然高了一個度,氣的渾身發抖,奪過一旁僕從的木棍就往安雨身上招呼。
名叫小蘭的丫鬟攔了幾下,還是有幾下落在了安雨身上。
小臂粗的木棍落在衣服上,發出“嘭——嘭——”的悶響,饒是鳶夫人不及僕從力氣大,那木棍打下來也夠疼的。
安雨此時確是笑了:“怎麼,踩到你的痛腳了?”
這鳶夫人也挺有意思,出身於商賈之家,嫁進左相府是明晃晃的高攀,偏偏這人野心還大,總做著操控相府的美夢。
鳶夫人嫁入相府時,安雨還是個尚在襁褓裡的孩子,非常受寵,左相府內上上下下都圍著她轉,倒是冷落了剛嫁過來的鳶夫人。
鳶夫人長得好,雖然沒讀過書,但自小被周圍的人捧慣了,哪受過這種委屈?故而經常出言不遜,從相府正夫人那碰了幾次壁後,倒是也學聰明瞭,學會韜光養晦了。直到悄無聲息地生下相府第二個小姐安雪後,她才又拿出幾分當初的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