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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中關於檢視信件來往記錄的條例掌櫃應該比我清楚,按律法來說,百姓若是沒收到或收錯等狀況,可以向當地州府驛站提出查驗,這沒問題吧?”晏清緒道。
“沒問題沒問題,只是……算了,各位跟我來就是!”那掌櫃鬆了口,帶著幾人朝後面走去。
那掌櫃的走在前面,後面跟著晏清緒,安雨和阮澤年落在最後面。
進了驛站便一直沒說話的二人現下得了空,在後面竊竊私語起來。
“這小晏……晏公子怎麼今日說話如此強硬?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安雨小聲道:“這……才應該是晏公子本來的樣子,在京中他得理不饒人噢不,是喜歡辨理的名聲自他年少時就傳開了,‘毒舌’的外號那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竟是如此?”阮澤年用手摸了摸下巴,一臉若有所思道:“果然,古人說的話有道理,感情會使人面目全非。”
安雨:“?”
你在說什麼?
還沒等她讓阮澤年展開講講,那驛站掌櫃已經帶著他們七轉八轉走到了一間盛放這些年來往書信記錄的卷宗房間。
……
“這便是當年阮府信件往來的記錄冊。”掌櫃拿出一本記錄遞給晏清緒幾人。
晏清緒聞言將冊子接了過來,翻閱到了後面眉頭皺起:“這記錄冊為何只有九年前頭兩月的?後面十個月的記錄呢?”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五年前這放文案的房間起了一場大火,房間內的一應文書被燒去了不少啊!這阮府九年前的信件往來記錄更是!當時時值冬天,火勢也又快又猛,待到把火撲滅,能救下來的記錄就這麼一點兒了……這畢竟是九年以前的記錄,能留存下來已經很是不容易了!”信件驛站掌櫃的一臉難色。
晏清緒將那捲宗遞給阮澤年和安雨:“你們看看,五年前所留下的記錄基本都很潦草,從這文字上應當是看不出什麼了。”
安雨接了過來,阮澤年湊過來與她一起看。
誠如晏清緒所說,那捲宗雖然厚厚一沓,但對五年前那些信件來往的記錄只剩下了寥寥幾筆。
“那為何卷宗被燒掉了,還能有這些記錄?”安雨問道。
“是這樣,現有的記錄都是當時負責阮府的專人口述記載,記錄下的都是那人確定無誤的幾筆。”
“那人現在已經不在驛站之中了?”
“正是。”
安雨看了一眼晏清緒,問道:“那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