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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何濤當夜帶著縣尉、朱仝並十個弓手、二十個士兵,明晃晃照著三二十個火把,拿著檔叉、朴刀、鉤鐮刀,一齊奔向晁家莊。
何濤面對早已人去樓空的莊園,可以說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唯一能讓其有稍感安慰的是基本可以坐實晁蓋等人與生辰綱之事脫不了干係,也算可以給府尹一個交代了。
當從晁家莊周圍鄰舍口中得知晁蓋一行往水泊梁山方向逃去後,何濤連夜回到濟州,正值府尹升廳。
何濤急忙上前,稟說晁蓋往水泊梁山在逃一事。
府尹聞說後,一邊在急的在廳中來回踱步,一邊口呼:“吾禍矣,吾禍矣!”
何濤從未過見府尹露此神情,關切的問道:“相公因何事驚慌?”
府尹見左右也無外人,便嘆氣道:“那梁山豈是好相與的,如今賊人投那去處,卻教本官進退兩難吶!”
原來府尹曾與梁山打過些交道,並扣留過山寨出海的貨物,未當其敘功領賞之際,便在當夜收到過樑山血書警告。初時府尹還留有些書生意氣,不肯輕易低頭失了風骨。
可隨後接踵而來的麻煩事,教府尹膽戰心驚。先是州府內盜賊橫行,各處糾紛不斷,最危險時州府四門竟同時起火,城外甚至出現過成隊騎兵的蹤跡。
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某晚府尹枕邊突現的一封書信,其上不僅記載了府尹任職以來,收受的賄賂,時間、地點、人物可謂賬目清晰、筆筆在錄;更為可怖的是賊人連他的房事都瞭如指掌。
至此以後,府尹再不敢為難梁山,因此近些年來,雙方也算相安無事。府尹一心想著早日熬過任期,死道友不死貧道,梁山這塊硬骨頭還是留給下任來啃更為妥當。
如今生辰綱之事讓府尹既要給蔡太師交代,又不敢得罪梁山,畢竟兩邊還都不是善茬,都拿捏著他的命脈,這才進退失據,慌亂不已。
何濤也時常聽聞水泊梁山的威名,甚至在濟州府一直流傳著句民諺“寧可得罪衙役,莫撩梁山虎鬚”。
何濤是既怕做了替罪羊,又怕府尹派其上梁山緝捕賊人。值此生死關頭,何濤腦筋轉的飛快,還真讓他想出禍水東引之計,連忙衝府尹稟道:“好教相公知道,我等與晁蓋那夥幾乎擦肩而過,前後腳的功夫,若說鄆城縣內無賊人內應,小人是打死也不信的。”
府尹畢竟是進士出身,深喑官場之道,立馬心領神會,並高看了何濤一眼,問道:“你心中可有懷疑之人?”
何濤隨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