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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上褲子不認人的速度上,林文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馮景覓如果稱第二,那沒人敢稱第一。
主要是因為,她在第一次跟岑旭不可描述以後,特別直白的對岑旭說:“我不饞你這個人,我就饞你的身體和床上時的聲音。”
好在岑旭趕不上時代的潮流,問她:“這裡的饞,具體是什麼意思?”
馮景覓當時很無語,或許這就是八零後和九零後的本質區別,有些詞彙,他根本不懂。
馮景覓從會議室回到部門,岑遠還在辦公室等她。
她走到座位上枯坐片刻,腦海裡盡是岑旭方才勃然大怒的模樣。
說實話,馮景覓竟然不生氣,不僅不生氣,還覺得大快人心。
剛得知岑旭有可能跟李若青訂婚的事時,馮景覓巴不得岑旭趕緊死,他要是死了,馮景覓以後逢年過節都給他燒紙,給他燒勞斯萊斯,蘭博基尼,燒布加迪威龍,燒後宮佳麗三千,再燒一個三千畝的大別墅裝三千佳麗。
總之就想幹點極端的事發洩一下情緒。
那麼想了想,覺得還真是很爽。
不過人要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這個社會得亂,大亂特亂。
迴歸到現實,最可悲的就是,不管怎麼樣你還得工作,還得賺錢,因為活著要花錢。
所以她還不能太任性,她還要應付岑遠。
穩定住情緒,她走到岑遠辦公室門口,敲了敲玻璃門,透過百葉窗,看見裡面一個人影來回走動。
緊接著裡頭的人說話:“進來。”
馮景覓握住門把手,推開門。
岑遠看見是她,原本緊鎖的眉頭舒展,露出一副假仁假義的笑容。
馮景覓的視線從他臉上挪開,挪到一旁蒼翠欲滴的綠色盆景上,是一株插在水中就能存活得富貴竹。
岑遠看看她,一副表示關切的神情:“岑總沒難為你吧?”
馮景覓笑了一下,“他難為我做什麼,要難為也是難為你啊,保蘭地產不是你從中作梗嗎?不然誰敢那麼大的膽子?”
岑遠僅有零點一秒的尷尬,“話不要說的太直白,太直白就顯得人心很壞。”
馮景覓只笑了下。
她可不信岑家有一個真正的好人,在利益面前,也沒有什麼好人壞人,只要不殺人放火、作奸犯科,大家都是守法的公民。
這樣的情況在李家同樣適用,她從小寄人籬下,看慣了別人的擠兌和白眼,深刻體會過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