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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傍晚時分李若青才到家,馮景覓正坐在皮質沙發上,小口小口喝著阿姨現磨的咖啡。
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玄幻鞋櫃開啟又關上,車鑰匙上珠子碰撞,不斷脆響。
馮景覓扭過頭,看了一眼。
李若青的臉色,就跟阿姨剛從鮮花市場買來的,粉色百合的葉子一樣綠。
她丟下包,走到馮景覓跟前,看不慣馮景覓這麼愜意的樣子,一把奪過馮景覓手中純白瓷的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體濺出來。
滴在草綠色的餐巾布上。
馮景覓指尖上,嘴角,也都有咖啡漬。
她抬起眼,看著憤怒的大小姐,巧笑嫣兮:“誰惹你生氣了?”
李若青說:“跟我來書房,我有話跟你講。”
馮景覓抬手,抽了兩張餐巾紙,慢條斯理擦著手,擦拭嘴角,眼眸輕輕眨了眨,臉上笑著,語氣淡漠:“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在這說不方便,去書房說。”
“不去,”馮景覓嘆了口氣,用欠欠兒的語氣故意刺激她,“你這麼暴躁,我怕你害我。”
馮景覓這話說的很狡黠,李若青覺得這次從國外回來,馮景覓別的本事沒見長,倒是越來越流氓了。
說話做事流裡流氣,很氣人。
偏偏李若青學不會她那套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姿態。
馮景覓也不跟她裝糊塗,直截了當就說:“你是為了我今天坐岑總車的事兒跟我生氣?”
她沉吟幾秒,“這不怪我,是岑總的安排。人家是老闆我是員工,也只有聽話的份兒……要不然你以後每月給我發工資,我一定對你唯命是從。”
李若青深吸了口氣,神色不愉的看著馮景覓。
她沉默了會兒,偏開頭,對阿姨說:“阿姨,我跟覓覓有工作要談,你先出去。”
阿姨放下手裡的百合花,放下剪刀,擦了擦手,起身離開。
等客廳只有兩個人,安靜下來。
歐式復古的鐘表掛在客廳牆壁上,滴答滴答,不斷敲擊著耳膜。
說起來,這個鐘錶歷史悠久,還是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時候,岑旭託人從瑞士拍來的,明朝的掛鐘,在海外遊蕩了不少年,岑旭託關係才拍到手,知道老爺子的愛好,轉贈給老爺子。
馮景覓那個時候跟岑旭還不熟,也就從長輩們還有李若青口中聽聞過這個名字,那時對“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