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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錢可以出,有些錢不可以出,就像開房,如果出錢未免顯得廉價,顯得太主動。”
馮景覓很懊惱。
現在想想,仍舊懊惱。
岑旭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幾百塊錢根本不會放眼裡,自然也想不到把開房的錢打給她。
他是真想不到,而不是摳門。
而且她認為,他身邊一定不乏那種,主動開房主動獻身,而岑旭壓根看不上的女人。
不過那個時候覺得第一次感受不好,如今想了想,其實也還好,岑旭在床上,並不是那種悶不吭聲,不懂情趣的男人。
他特別會用文雅的詞語,說些讓人受不了的低俗話。
總之遇到他以後,馮景覓再看某些片子,都覺得特別乏味。
當然她也是某次在國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那個時候她就隱隱擔心,一上來就體會了岑旭這種高階的男人,以後再跟別人在一起,會不會索然無味?
雖然說她在那個方面並不是特別強烈,但每次被岑旭帶著,體驗感也是蠻不錯的。
馮景覓慢悠悠打哈欠。
她沉默這麼久,林文以為她睡過去了,沒想到還醒著,措辭一番,又說:
“其實岑總更多的是吃醋了,只不過這種年齡的男人,對待感情比較內斂,說白了就是裝腔作勢,就算發洩不滿,也得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啊?”
馮景覓睜開酸澀的眼皮子,眨了眨。
“你說他吃醋?不是教訓人上癮?我都覺得他應該去教書。”
馮景覓換了個姿勢,轉過來身。
林文看她,“你不是說,岑旭的爸爸以前是教師?”
馮景覓點頭,“是啊,以前是老師,後來轉行經商,岑旭以前提過好幾次,所以家風比較嚴格。再加上,他們岑家往上追溯,這個姓氏在嶧市屬於名門望族……所以規矩不是一般的多。”
林文不提馮景覓差點忘了。
馮景覓平常生活中是個很隨意的性子,說話做事,全憑個人喜好,活的很自我。
而岑旭卻活的很精緻。
當初一開始,岑旭曾說,他就喜歡馮景覓這個瘋勁兒,沒經過社會的荼毒。
可是後來馮景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時候,在岑旭眼中就變了一個味道,他開始規矩她,比如不讓去夜店,不讓泡吧。
因為他知道的多,懂得多,那些陰暗的內幕,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