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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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岑枝到哪裡都是一副乾乾淨淨的樣子!
去死吧!
林渙渙拿起剪刀,毫不猶豫地伸手剪下一段頭髮。
“啊!”
岑枝尖叫起來,頭髮剪斷的咔嚓聲讓她分不清幻覺和現實,岑母的話猶在耳畔。
“剪個頭髮怎麼了,碰一下像是要了你的命,你今天必須跟我出去把頭髮剪了!”
那時候的岑枝第一次反抗岑母,換來的是岑母病態的控制慾。
她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對岑枝有極致的掌控權,在岑枝一次又一次的哭喊之下,把岑枝的頭髮推的乾乾淨淨。
沒錯,是推。
連一點點頭髮都沒有讓岑枝留下。
那時候的岑母捧著岑枝的臉,笑的格外開心。
“小枝啊,媽媽愛你,你不能不聽媽媽的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頭髮會長出來的對不對?”
“如果你再反抗媽媽,媽媽可就不確定下一次是什麼了。”
那是岑枝過的最最漫長,最最黑暗的兩年。
這兩年來,她被孤立被嘲笑,被男生們在背後寫上“不男不女”的字,在岑枝的生理期故意偷走她的衛生巾,說她不配用。
如果不是後來的心理醫生干預,或許岑母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留著短髮。
昏暗的小巷子裡,岑枝被人狠狠的推在了牆上。
後背撞上冰冷的牆壁,薄薄的夏季校服沒有緩解分毫,疼痛壓的岑枝差點吐出來。
她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皺了皺眉。
為首的是林渙渙,她身後站著幾個混混,有男有女,看起來都是社會人士。
林渙渙笑著開口:“岑枝,你不會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吧,你可別忘了,三哥最喜歡我了,只要我打一個電話,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岑枝垂眸,早就猜到了。
林訴確實不討厭她了,但肯定是更喜歡林渙渙。
“你堵我,是想做什麼?”岑枝儘量壓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
林渙渙笑著道:“不做什麼,就是覺得你應該擺正一下自己的位置,岑枝,你都已經不是千金小姐了,不會真覺得自己有資本接近江遇舟吧?”
原來是江遇舟。
岑枝有些頭疼,“所以呢,我做什麼你才會讓我離開這裡?”
林渙渙沒想到岑枝還挺好說話。
這樣也好,岑枝越是覺得自己有希望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