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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聯想至近月來傳得有聲有色的另一樁傳聞,蕭皎低頭一笑,道:“翁氏女好歹出身高門,瞧著也是個明事理、知進退的聰明人。難不成奉謙將那弱柳扶風動輒就會暈倒的李三娘娶回來,阿孃就開心了?”
瑾夫人有些惱怒地抿起唇,眉間摺痕更深,叱道:“休將奉謙和那等不知潔身自好的寡婦扯在一塊兒!外邊兒的人胡說,你怎麼也跟著湊起熱鬧來了。”
蕭皎微微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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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綠萼回了芳菲苑,將那盆蔫噠噠的煙籠紫牡丹重新擇了個合適的地方種下,杏香她們想要幫她,都被翁綠萼拒絕了。
她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
是誰會傳開蕭持與她的事兒?
蕭持會不會以為是她故意為之,繼而心生厭惡,對父兄、雄州多有苛待?
翁綠萼這邊兒憂心忡忡,遠在百里之外的蕭持心情也不大好。
隋州再難啃,不過兩輪攻城之後,隋州軍敗相已露,遠不如雄州那塊硬骨頭難啃。
只是……
張運又神神秘秘地問他:“君侯,聽說您與陳緒老兒的寡婦兒媳曾是老相好?”
這個張運,是不是打仗的時候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太久,現在就算裝回去了,也不好使了。
大家默默看向君侯。
蕭持顯然對於張運這般梅開二度的問話有些厭煩。
誠然,他當日收下翁氏女,是有幾分鬼迷心竅的成分,但他也絕非好色之徒,打一個地方就收一個女人,那他還有什麼英名可言?
為了堵住老軍師那張動輒就開始催婚的嘴,也為了平一平自己那顆莫名躁的心,蕭持在行軍前往隋州的路上,給胞姐蕭皎去了兩封家書。
既然翁氏女成了他的女人,也理應替他分憂。
希望那些人明白,他如今身邊已有了人侍奉,就別再往他面前送女人了!
顯然,張運就沒有懂得君侯背後的深意。
蕭持無奈,斥責幾句‘無稽之談’之後,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攻下隋州之後,為表新主寬和,照例在隋州城中舉辦了宴會,蕭持對這樣弄盞傳杯、歌舞昇平的宴會沒什麼興趣,慢慢飲著杯中美酒,一張英俊鋒銳的臉龐上沒什麼表情,顯得有些兇,直至被陳緒打斷了思緒。
蕭持跟著陳緒走進一間安靜的屋子,聞著空氣裡淡淡的脂粉甜香,他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