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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歉意一笑,示意蕭鶴私下經常指責她。
她這幅明媚俏皮的模樣,既秀了恩愛,也很容易拉近關係。
可我很清楚,她和她父親一樣心機頗深,越是看上去大方得體,捅出的刀子越是不見血光的陰狠。
她起身吩咐侍者,“那就給蕭太太上一壺。。。。。。”
蕭鶴忽然出聲打斷,“倒我這種茶。”
侍者抻脖子看,“普洱嗎?”
“普洱加酸。”
他挑開屏風上的珠簾,叮囑泡茶師,“一壺普洱,半顆檸檬。”
他簡單兩句話,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普洱苦澀,加酸調和,很小眾的喝法。
我很久前偶爾一次這樣喝過,沒想到被他記在心裡這樣久。
氣氛一度陷入凝滯,督軍鬆開我的手,眯眼摩挲杯口,不知思忖什麼。
薩娜掃了一眼,笑著圓場,“原來蕭太太喜歡喝普洱呀,普洱苦澀,加酸調和,的確是不錯的方法。。。給我也來一杯這樣的。”
蕭鶴給她倒了一杯紅糖阮茶,不允許她喝那個。
她問為什麼,喝一點都不行嗎。
“你來月事了,喝點熱乎的。”
她不陰不陽說又不是酒,我喝多了也不會上錯床,認錯人。
我握杯子的手一緊,險些滑到地上。
下意識抬眸看她,她也在看我。
她分明在笑,卻笑不達眼底,話裡有話意有所指。
她從蕭鶴手上接過紅糖阮茶,當著我的面抿了一口,靠著蕭鶴的肩膀問,“蕭太太平時都愛喝什麼酒。”
我禮貌說我不怎麼飲酒,非要說就是一些度數不高的甜酒。
隔著縹緲滾燙的煙霧,她又問,“那會犯糊塗,認錯人,做錯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