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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薛慕春心裡慌得一批。
在他的客戶面前演“欲拒還迎”這一套,這是她的生平第一遭。
她也生氣,出門時就變了臉,氣得渾身發抖。
那個外國人看她什麼眼神,她又不瞎。可那個時候,徐自行卻把她叫過去,什麼意思?
她是楊秀調教出來的,徐自行打什麼主意,她能猜出七八分。
想到這裡,薛慕春自嘲的笑了下,徐自行從來沒把她當成妻子過,到了現在,他還想讓她去做女公關。
真能糟蹋人啊。
也是,她從來不是身家清白的女人,她只是討好權貴的玩物而已。
薛慕春嘴裡又酸又苦,出了徐氏大樓,那挺直的背就頹了下來。
……
一整個下午,徐自行都在陪那幾個客戶,但腦中總浮現那翩躚的紅裙。
絡腮鬍在打高爾夫,身邊有女公關陪伴,他自己則在遮陽傘下面休息。
紙卡在他的指尖顛來倒去,徐自行微垂著眼皮,唇角勾起幾分弧度。
兀自哂笑一聲,他將卡片收了起來,順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抬眸看著遠處打球的人。
過了會兒,絡腮鬍拿著球杆走過來,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小半瓶,意味深長的笑著道:“這麼打球挺沒意思的。”
說著,他掃了徐自行一眼,暗示意味很濃。
徐自行往那幾個穿運動短裙的女公關看了眼,咧了咧唇:“是挺沒意思的。”
見過了薛慕春那樣的,這些濃妝豔抹只會調笑的就顯得不夠逼格了。
晚上時,他們在俱樂部玩,絡腮鬍越發意興闌珊,好在後來盧佳怡帶了幾個女公關過來,把氣氛又炒熱了。
盧佳怡走到徐自行這邊坐下,端了茶几上的蘇打水:“這幾個是哪兒的人啊,挺難伺候的。”
她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皺眉壓住酒液返上來的味道。
“菇涼”是江城最有名的會所,盧佳怡的地盤,徐自行是最大的投資人。
徐自行歪坐著,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垂下的手指握著隻手機,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屏。
看似慵懶的眼眸,卻留意著絡腮鬍的一舉一動。
看來,還是不滿意。
“一個很重要的客戶。”男人隨口說了一句,執起酒杯往唇邊送,微微眯了下眼睛。
盧佳怡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不過叫來了距離她最近的那個,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