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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春站著沒動,警惕的看著徐自行。
他也沒再說話,徑直進了屋子裡。燈光亮起,橙色的光芒從那長方形的門窗內透出來。
薛慕春踟躕了會兒,捏了把手指,還是選擇進去了。
徐自行坐在沙發上,薛慕春看了眼那張沙發。不可避免的想起之前在這張沙發上發生過的事兒。儘管那時沒亮燈,但種種畫面記憶反而更顯深刻。
薛慕春皺了下眉,挪開視線,有意疏遠,也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在意。
徐自行淡淡掃了她一眼,並不關心她在想什麼,他從茶几上拿了煙盒,點菸吞吐,微眯著眼看她:“那個男人是誰?”
薛慕春想,他這是睡舒服了,就跟她來翻賬了。
可是,他們已經離婚,就算各自精彩,前任也管不到現任。她就不會去管他是不是有找別的女人的打算。
——你在吃醋?
她還是俗套的問了一句。
徐自行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涼涼的看她。薛慕春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薛慕春自討沒趣,訕訕的往鍵盤上敲字:他是誰,對你來說不重要。
意思就是,他們離婚了,他管不著她的朋友圈,不論男女,也不管是什麼關係。
徐自行彈了下菸灰,聲音淡淡的。
“你知道你朋友今晚的行為,差點導致徐氏與辰歐的談判失利嗎?”
“徐氏往辰歐駐派醫藥顧問的名額只有一個,想做的人有很多。如果你管不住你的朋友,那你還是不要做的好。”
他的聲音淡,卻在掀起眼皮看向薛慕春的時候,那漆黑的眼眸瞬間冰冷,讓人在夏天時都覺得被凍到了。
薛慕春臉色一紅,這一點她無話可說,只能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徐自行冷冷掃了眼她發過來的資訊,道:“你的保證不值錢,如果真有發生,憑你?”他頓了頓,眼神裡都是不屑,“補償不了徐氏的損失。”
薛慕春就挺無語的。她一個技術流,還真猜不來商人的金錢思維。
那要怎樣?意思是讓她別做這個醫藥顧問了,自動請辭?
薛慕春怔愣時,徐自行不知道從拿弄出來紙筆,在上頭刷刷寫了幾行字,他將紙倒過來,說道:“沒問題的話就簽字。”
薛慕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將紙拿起來。上面大致寫的是,假如她的私人行為,包括她朋友的,影響到了徐氏與辰歐的合作,她薛慕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