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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緋月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白緋月內疚什麼。
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未必還能影響到現在。頂多盧佳怡知道她有過徐自行的孩子,為盧佳期不平再打壓她幾回。
以她現在跟徐自行保持的關係來看,不一定有什麼的。
白緋月卻不是這樣想,話畢竟是她嘴裡說出去的,她幫不了薛慕春什麼,可不想再給她招惹麻煩。
等薛慕春回家之後,她就打了那個幾百年都沒打過的電話。
鈴聲響了幾回,被人接通了,對方的聲調懶散:“幹嘛?”
白緋月:“找你有事。”
對方輕嗤了一聲:“我們還能有什麼事兒?”
“你回來了,就是事兒。”
對方沉默了會兒,說道:“既然你要找事兒,那就來唄。”
電話結束通話,他發了個定位過來,白緋月看著上面的酒吧地址,直接打車過去。
酒吧里人山人海,酷炫的燈光晃得人眼暈,白緋月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檯那邊的寸頭男人。
她徑直走了過去,手往桌上一拍,叫酒保給她調雞尾酒。“這位帥哥請客,要最貴的。”
謝胥看了她一眼,不在意白緋月上來就說讓他請客,而是意外她居然願意讓他請客,而且還說他是帥哥?
謝胥微微揚起眉毛:“你晚上吃什麼東西中毒了?”
白緋月掃了他一眼,冷聲道:“別想太多,酒吧里人均帥哥。”
謝胥扯了扯嘴唇,就知道這女人沒好話。他端酒杯仰頭喝,白緋月一轉頭,恰好看到他這個喝酒的動作。
他的左手食指套著一枚金屬戒指,設計很酷,跟他寸頭的造型相陪。那性感的喉結一滾,很想讓人上去摸一下。
白緋月忽然就有點口乾舌燥,轉過頭去,看酒保咣噹咣噹甩酒。
藍色酒液倒入錐形體酒杯,杯沿上抹了一圈海鹽,當酒保將檸檬片夾在杯沿上時,被她叫住:“等一下,我不要檸檬片,給我換成薄荷。”
酒保是酒吧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很有個性,不太喜歡被人打亂他的調酒,謝胥抬了抬下巴示意:“聽她的。”
酒保看了他一眼,把薄荷葉放在冰塊上,遞了過去。
白緋月抿了一口,咂了砸舌,基底是威士忌,烈酒。
謝胥斜眸打量著她,見她吐舌的模樣,不屑的哂笑了下,過了那麼久,酒量還是那麼差,一如既往的人菜癮大。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