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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春準備飯菜前,又看了一次手機,徐自行依然沒有回她。
她也就放棄了。
在她燉肉的時候,邵靖川來了。
這次他帶來了花,一盆茉莉。
“我就覺得你這屋子裡缺少點東西。”邵靖川將花盆放在陽臺那邊,選好位置之後還拍了張自拍照。
薛慕春已經有點兒習慣他的自來熟,隨便他去,轉身進入廚房。
邵靖川聞著肉香味也來了,見流理臺上還有幾個菜沒洗,便主動加入。
他解開袖子紐扣,一截一截挽起來,薛慕春轉身時,正見他低眸挑袖子的模樣。
陽光從西窗打進來,他的頭髮曬了一層金光,白皙的面板撒了層粉似的,挺直的鼻,斜飛的眉,粉紅的唇,無一不是畫,有點撕漫男的味道,令人賞心悅目。
“薛醫生,你這麼看著我,我怪不好意思的。”邵靖川抬眸,就見薛慕春盯著他發呆的模樣。
光環消失,薛慕春回過神來,想漫畫裡的男神到了現實中,怎麼就是個話癆,也是神奇了。
她扭頭,握著手術刀給鴨子去骨。
邵靖川洗菜時,看到薛慕春熟練的將整個鴨架拆解下來,手法利落,鴨皮沒有一點兒破損。
“你這是在家裡練習刀法?”
薛慕春的手頓了下,面無表情的抓起浸泡好的八珍塞入鴨子腔內,再用針線將腔縫補起來。
邵靖川可以感覺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失落感。
一個慣於拿手術刀的人,卻只能在這裡解剖鴨子,誰看了不難受。
邵靖川抿了抿唇,相比較他做完手術累得手抖,對於薛慕春來說,她更願意跟他一樣。
上手術檯,是每個外科醫生的榮譽。
頓了頓,他笑起來說道:“薛醫生,你這是要做八寶鴨吧,這誠意夠夠的了。”
薛慕春看他一眼,指了指他還在洗的青菜。
水龍頭一直開著,也沒見他洗完那幾根菜。要不是她說不了話,她很想說水費很貴。
邵靖川偏沒眼力見兒,拎起一把菜溼噠噠的就這麼遞了過去:“你看,我洗得很乾淨的。”
他一臉求誇獎的表情。
薛慕春忍著他的叨叨,耐心的把晚飯做成。
邵靖川像是上次一樣,邊吃邊誇她的手藝好。吃過晚飯,又吃了餐後水果,甜點,按說邵靖川應該離開了,可他堅持留下來說要幫忙洗碗,薛慕春抿著嘴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