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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阮炘荑輕輕打斷溫惜寒,並將手裡抱著的柚子不由分說地塞到了她手裡,“吃柚子嗎?這兩天的柚子挺甜的。”
薄唇輕啟,還不待溫惜寒開口說話,阮炘荑就將食指抵到她唇邊,不欲讓她再說。
“姐姐。”阮炘荑指了指自己心口位置,“跟著這裡走好嗎?”
頓了幾秒,阮炘荑繼續說,“還有不要這麼快就拒絕我好嗎?”
“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說到這裡,阮炘荑唇邊的笑容明顯淡了不少,也比之前多了幾分牽強,讓人於心不忍。
皓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咬舌尖,溫惜寒語氣微沉:“阮炘荑,如果這是一件註定沒有結果的事,你還會選擇開始嗎?”
阮炘荑卻說:“可是姐姐,你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註定沒有結果呢?”
溫惜寒將傘簷往下壓了壓,遮住了眼底的晦暗:“我已經過了那個輸得起的年紀。”
三十一歲這個年紀,其實已經不算年輕了。
對於感情,年少時,溫惜寒也曾期待過、祈盼過那種心動、不顧一切的感覺。
兩情相悅並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更不容易了。
後面隨著年紀的增長,作為一個旁觀者,溫惜寒見過的東西多了,心境也一點點發生了變化,慢慢的也開始覺得以前的想法幼稚得徹底。
感情將就不來,但她現在也輸不起了。
或許,她和阮炘荑,就維持在小姨和外甥女這層關係就挺好的。
阮炘荑緩緩撥出口氣,眉眼間的笑意收了大半,語氣認真又執著,問出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時一模一樣的問題:“姐姐,你知道摯愛,那應該摯愛是什麼意思吧?”
不等溫惜寒說話,阮炘荑往後退了一步,輕笑了聲,“摯愛,最真摯的愛,亦需要最赤忱的心。後面寧姐曾問過我,怎麼不見我點來喝過。寧姐,就是那間酒吧的老闆。”
“我回答她,所以它才叫摯愛啊,摯愛嘛,自然是先給喜歡的人喝,因為她是我的摯愛。”
桃花眼微垂,溫惜寒嘆氣道:“軟……阮炘荑,我們都先冷靜一段時間好嗎?”
在溫惜寒看不到的地方,阮炘荑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剋制著應了一聲“好”。
從公寓出來後,溫惜寒開著車直接去了戚璟寧的酒吧。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溫惜寒垂眸看了眼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柚子,不由得攥緊方向盤,默數著最後三秒的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