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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琪對他似乎很熟,還開玩笑說要給他介紹女朋友。許一山當時嘀咕著也開了一個玩笑,“介紹誰都不如把你自己介紹給我做老婆。”
當時陳曉琪的臉色便沉了下去,輕蔑地哼了一聲,再沒理他。許一山也不在乎,反而覺得開了這個玩笑佔了人家便宜,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玩笑歸玩笑,開過之後兩人也沒再聯絡。
可是就在今天,陳曉琪突然闖進來,開門見山這樣問他,讓許一山一度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他愣愣地問了一句:“陳曉琪,你說什麼?”
陳曉琪嫣然一笑道:“許一山,少裝傻,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娶我?”
許一山悄悄使勁掐了一下大腿,痛得幾乎要抽冷氣。
“不開玩笑啊。”他知道這不是夢,這是陳曉琪在尋他開心,“這玩笑開不得。”
辦公室的同事悄悄起身離開,或許是陳曉琪突然闖進來問許一山願不願娶她這事太令人意外了,是福是禍搞不清,先避下嫌再說。
陳曉琪認真說道:“許一山,我沒開玩笑。你就說,願不願意娶我。”
許一山嘴唇不由哆嗦了幾下,他慢慢起身,凝視著陳曉琪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陳曉琪,如果是真的,我當然願意,但是我什麼都沒有。”
陳曉琪笑了,瞪了他一眼道:“沒有不會創造嗎?許一山,我們去登記吧。”
從民政局回來,許一山身上多了一本紅色的結婚證。這預示著他許一山從現在開始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他的老婆是茅山縣最漂亮的姑娘——縣婦聯副主任陳曉琪。
同事都來恭喜他,鬧著要他擺喜酒請客。許一山這次沒小氣了,他請人去縣城最好的茅山飯店訂了一個最好的包廂,打電話給陳曉琪時,陳曉琪卻告訴他,她不參加。
許一山心裡儘管失落,卻還想著是陳曉琪臉皮薄,害羞,不想在舉辦婚禮前拋頭露面大張旗鼓。
水利局的同事一個沒落下,全部去了酒店等開席。有人趁機提議,時間還早,不如玩幾把牌,來個經濟半小時。
許一山被人按在椅子上,大家起鬨說,今天是老許的大喜日子,手氣一定好,讓他多贏幾個錢好買單。
平時,許一山是從不湊牌桌的。打牌必定有輸贏,他許一山到目前為止,還是個只能贏不能輸的主。可是誰額頭上貼了個“福”字呢?只要往牌桌上一坐,一切就只得聽老天爺安排了。
因為人多,便有人提議玩“炸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