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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走。
徐姐從一個陪酒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到人事管理,說實話,我很佩服她。
徐姐吸了手上最後一口煙,她在菸灰缸內掐滅,從沙發上站起,她說:“明天傅紀琛會來這裡,當然不是他一個人,是一些傅家商業上的夥伴來這邊談事情,我已經派了袁婉婉去招待,明天,你就負責去倒酒,給袁婉婉擋酒。”
徐姐停頓了一下,看向我說:“慄棠,徐姐願意給你機會,看你自己願不願意給自己機會了。”
她說完這句話,便從房間內離開。
第二天早上十點,我坐在鏡子前努力用粉將自己臉上的小紅疹給遮住,又自己給自己打了一針徐姐今天早上派人來給我的不知道什麼藥,聽說可以暫時壓制住身上的痛苦,但會有副作用,會損害身體,聽說是一針會折壽一年,基本上,沒有人敢輕易去給自己扎。
可用一年的時間,來換取自己一輩子,我認為,值。
我又換上會所的制服,一切整裝完畢後,我便去了會所,剛到達傅紀琛他們所在的包廂位置時,徐姐帶著人朝我這邊走來,在我即將進去之際,徐姐說:“袁婉婉是一個特別自傲的人,你應該知道怎麼行事。”
我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
我們兩個人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徐姐從我身邊擦肩而過,而我自然也端著手上的酒水推開了包廂門,到房間內時,裡面果然如徐姐描述的一般,來了不少人,年齡大約都是在我四十五六之間的中年男人,每個人身邊都陪了一個女人。
傅紀琛正被人圍坐在沙發正中間,而袁婉婉則坐在了傅紀琛身旁陪著他,來這裡無非是尋歡作樂談事情,而包廂內這些圍著傅紀琛的人,有百分之十全部都是傅家的股東。
我瞄了一眼裡面的形式後,便低著腦袋,老實本分的開著酒,又拿上水晶杯,一杯一杯給倒上,可最後我倒了一杯蘇打水,唯獨將蘇打水遞給了袁婉婉身邊的傅紀琛,本來正在和人談論專案款項問題傅紀琛,起初並沒有注意到我,當他端著水晶杯喝了一口後,似乎是察覺到問題,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蘇打水,又抬起臉看向我。
我正好對他微微一笑,沒有理會他的視線,又動作輕細的將倒好的酒,放在各個相應人的面前。
直到傅紀琛身邊的一箇中年男人笑著說了一句:“東南區那邊的旅遊業,一直是傅博東在負責,前年他的人和傅董事長報告時,將賬本做得非常漂亮,今年公司來了個大審查,傅董事長的人親自去的,傅總,您猜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