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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們見我都這樣說了,那人只能小心翼翼的和我說袁姿失憶的事情,她每說一句話,便會抬臉來觀察我的神色,怕自己稍微說錯一個什麼字,便會惹怒我
可我很平靜的聽他們說敘述著,說到後面後,那僕人像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長長舒了一口氣看向我。
見我臉色沒有變化,她還是惴惴不安的勸我說:“夫人,雖然我是做僕人的,本該沒什麼資格來對您說教,可我覺得您的脾氣需要改改了,先生明顯是喜歡您的,他每天在醫院那邊無論待到多晚,都會回來看您,可您卻每次都大吵大鬧的樣子,先生會心灰意冷也是正常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啊,您應該脾氣好點,這樣才能夠重新奪回先生,才不會人對方佔了便宜。”
在這個僕人說這段話的時候,另外一個僕人有些驚訝的提醒了一句:“王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個叫王媽的僕人絲毫不懼怕,仍舊直視我的眼睛說:“夫人,您真聽聽我的話了,有時候爭吵消費的不是你們之間的經理精力,而是您和先生之間的感情。”
那僕人的話雖然膽大也不中聽,硬板,又尖銳,可如果不是真心實意想說些話,她也會冒著被辭退危險冒死諫言。
王媽身旁的僕人已經嚇得臉色慘白了,但我並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兩個人聽到我這句話後,便抬起臉看向我,見我連半點火都未曾發過,都懵了一下,不過兩人都沒有再多停留,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她們走了沒多久,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我便去醫院看看望袁姿,剛走到門口,便正好看到二太太坐在袁姿的病房內,看到她那一刻,身體莫名僵硬了一下,她望著床上睡著的袁姿直摸著自己臉上,似乎是在哭。
我剛想退出去,我身後正好有護士走了進來,見我站在那裡這麼久,輕聲提醒問我是否找人。餘帥乒血。
這句話正好驚動了二太太,她順勢往我這邊看了過來,看到是我後,明顯她也頓了一下,我們兩個人對視著。
半晌二太太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她一臉警惕看向我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在心裡想著,今天還真是挺倒黴的,一來就看到了許久都未見的二太太,看來走不了了,只能從容去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