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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坐在床上看向別處的我說:“傅紀琛,有些事情我們都只有一次機會,機會過了,誰也怪不了誰。”
他身上就著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打著一條簡單的黑白條紋領帶,他看向我背對著他的背影說:“有些事情,第一次機會是天註定,第二次機會,是人為,對於我來說,只要我想,機會隨時都有。”
我說:“你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人生也會有失算的時候。”
他說:“哪種情況下的失算。”
我說:“一無所有,所有人都離你而去,報應來臨。”
傅紀琛嘴角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他說:“你想太多了,你剛才所說的話,在我人生字典裡,並不存在。”
在他剛說完這句話,門外便傳來敲門聲,是僕人提醒他,外面有電話需要他接聽。
傅紀琛聽了雖然沒有回答什麼,可還是轉身了離開了臥室。
我聽到關門聲,一個人坐在那裡良久,
他說完,出了房間。
我繼續保持之前的姿勢僵坐著,當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後,我深深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人是算不過天的,同樣,也算不過報應。
傅紀琛控制住了星輝,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也沒再想任何法子去奪取星輝的控制權。
只是按照他的話所說,變回了以前的慄棠,沒再說尖酸刻薄的話,也沒再和他大吵大鬧,變得很安靜隨和,他和我說話時,我也會很正常平靜的回答他,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恢復了和諧,這和諧比我在江南會所當妓女時和他的關係還要好。
傅紀琛對於我的轉變雖然沒有轉變得有多高興,但他在對我的態度上也發生了改變,不再限制我的行動,他休息的時候,會吃完晚飯陪著我在花園裡散步,有時候,還會帶我去街上轉一轉。
有一天我們兩個人剛從商場出來,我看到有一處角落有一個娃娃機,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抽了,竟然和傅紀琛提出要去玩,傅紀琛聽到我這個提議時,眼睛內有些意外了,不過,他牽著我的手很有包容性的答了一句:“嗯,要幾個。”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答應得這麼快,他畢竟不像是會玩這種東西的人,反而是我傻在那裡了,傅紀琛見我沒有反應,將手上一杯奶茶遞到我手上說:“溫的,但別喝太多。”便主動牽著我去了娃娃機那邊。
我傻傻的跟在他身後,起初我們兩個人對於娃娃機的操作方法都不是熟悉,站在那裡研究了一會兒,突然有一個八九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