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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一件小事,她沒想到陸賜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染香閣的門還沒開門,他就擱門口等著了。
彼時沈良沅甚至還沒有醒,陸賜起床時她只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然後就被一隻大手摸了一下頭,聽見他一聲:“你再睡會吧。”
就又睡了過去。
大抵是同住一個屋簷下,又同床共枕了些時日,有些觸碰便也習慣了,比如沈良沅現在已經習慣陸賜時不時地會在屋裡摸一下她的頭,他說她的頭髮很好摸。
而陸賜,全是從李沐騫的那本書裡研究出來的。
染香閣的門口,鍾娘開啟店鋪門的時候看到外頭站著一個人差點沒嚇一跳,等看清是陸賜,她有些哭笑不得:“陸公子,你這來得也有點太早了。”
陸賜神態自若,氣定神閒,開門見山:“我來買團扇的,晚了怕被別人買走了。”
鍾娘聽後掩唇笑了一下,將陸賜迎進了店裡。
接著便見陸賜直奔放置團扇的那一個小架子,果然從上頭拿走了那柄雪山月色圖的團扇。
然後他直接問了價格付了銀子,拿著團扇走人。
全程甚至不到半盞茶的功夫。
鍾娘看著陸賜來去匆匆的背影,心裡感嘆,阿沅嫁的夫君當真是有點特立獨行,但別說,又“特立”的挺好的。
離開染香閣的陸賜如願以償的買到了沈良沅新繡的第一柄扇子,忍不住嘴角微翹,心裡有幾分雀躍。
他腳下生風,走路都比平日快了些,三兩下便帶著扇子回到了屋裡。
但踏進門檻的一瞬,陸賜便下意識放輕了腳步,沈良沅的睡眠有點淺,這是他前些日子發現的,若外頭有什麼動靜,她便有些容易被吵醒。
她與陸賜說可能是在舅舅家落下的毛病,那時候每天天不亮舅母起來上茅房便會使勁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