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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進來幫你。”
沈良沅卻睜著一雙迷濛的眼,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歪著頭問:“你是誰?”
“嗯?”
陸賜有些驚訝沈良沅喝醉後竟然是不認人的?
於是他便下意識湊近了一些,想叫她看清:“我是陸賜。”
沈良沅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回憶,嘴裡喃喃:“陸賜啊……”
“陸賜他好奇怪哦……”
說著她便兀自低下頭,扁扁嘴,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小手將陸賜的衣袖都揪緊了。
陸賜聽後有些莫名,不禁在沈良沅身邊坐下,低聲在她耳邊問:“他怎麼奇怪了?”
沈良沅微微抬眼,眉目灼灼間帶有一絲不自知的媚色,
一隻纖纖素手拉過陸賜的衣襟,整個人都攀到了他的身上去,她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因為……他到現在都還沒與我圓房……”
姑娘溫熱的呼吸帶上一點軟甜的酒香,叫陸賜覺得自己明明未沾滴酒,卻好像也有點醉了。
他的手摟住了懷裡姑娘的腰,只覺得醉酒後的她好像軟成了一灘水,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陸賜的掌心滾燙,喉結輕動,不自覺低語:“他……”
“他是不是還在嫌我啊?”
沈良沅沒等他說話,便枕著他的肩,縮在他懷裡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他不與我圓房,也不跟我說晚安,每天晚上都是倒頭就睡,他真的好奇怪哦,我就睡在他旁邊呢……”
她輕輕說話,柔軟的朱唇若有似無的擦過男人的頸側,帶起一陣顫慄,陸賜的眸光倏地一暗,摟著姑娘軟腰的手微微用力,將她壓在了身下。
沈良沅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眼尾是一點輕軟的媚紅,長睫微閃,天真中又透著一點醉意朦朧的迷離。
繫帶剛剛被她自己解了,此時外衫只能鬆鬆垮垮地掛在肩頭,薄薄的裡衣有些凌亂敞開了衣襟,露出蜿蜒的鎖骨和一點玲瓏柔軟的身姿。
陸賜的腦子裡好像空白了一瞬,等他再回過神時,人已經吻了上去。
沈良沅的唇像他曾經想的一樣,很軟,帶一點微微的涼意和一點桑葚酒的甜,他的手忍不住撫上她的後頸,稍稍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而他懷裡的姑娘,迷迷糊糊間被迫微微仰起小臉,承受了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沈良沅的腦袋裡空空如也,只雙手下意識抵在了男人的胸膛。
她纖細柔弱,而他遒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