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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嗔他,“這是你花三兩銀子買來的,我一個月才六百文錢,要賺半年呢,你要好好對待我半年的工錢。”
她這只是在說笑,陸賜卻當了真,當下便與沈良沅道:“府裡的銀錢你儘可隨意取用,若是覺得染香閣給的月錢低了,我們不在那兒做了便是。”
沈良沅見他還當真考慮了起來,輕笑搖頭:“我說笑的呢,現在我在染香閣裡做著也不是為了什麼月錢,便是覺得鍾娘人好,裡頭的繡娘水平也高,可以學到很多。”
若說以前她剛到染香閣時,確實是想要以此謀生的,但現在,她既然還是做了這寧北王妃,那謀生便是次要的,沈良沅主要是想有這麼個地方,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當然,順便賺一些銀子當然是更好的,畢竟這是靠她努力賺來的錢,是她自己的銀子呢。
她沒有嫁妝,若是這樣攢一攢,以後也能有些銀錢傍身。
於是這日也在哄夫人的“歪路”上越走越遠的陸賜,在沈良沅起床用過早飯後,兩人一起去將那五包花瓣給葬了。
沈良沅一邊埋土時便一邊覺得好笑,人家葬花都是多麼有意境的事啊,只有他們,今日葬的就是純葬,甚至她都不好意思用“葬”這個字,他們應該叫“埋花”。
就這樣莫名其妙一大早埋了好些花瓣,陸賜暗暗記下沈良沅早晨說的話,決定下次再不輕舉妄動,然後才去了書房。
他今日幫沈良沅埋花,耽擱了練劍,若是放在以前,這是絕不會發生的事,什麼都不能耽誤他練劍。
但今日他陪沈良沅埋花,頭一次沒練劍,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
陸賜想,原來習慣也是可以被打破的東西。
到了書房,他照例是先看暗衛送來的幾封信,末了突然問:“這次也沒有京裡來的信?”
自從數月前他打完大戎那一仗回到青州後,馬大人只給他來了一封信說大致說了一下京中的情況的,也提到了皇上頭風之症基本已無大礙,還道會與他再保持聯絡。
以前陛下康健時,朝堂穩固,陸賜是不大關心京中之事的。
只是這次在他後來又一次去信給馬大人後,便再無他的回信,叫陸賜不由心生警惕。
他雖以前不關心上京的訊息,但他在那兒也安插了些人手以防萬一,但是到底只是在城中走動,能得到的訊息有限,並未見報上什麼異常。
暗衛這次的回答也與前幾次一樣:“並未。”
陸賜微微擰眉,思忖片刻後,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