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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總覺得皇后娘娘這口諭來的挺突然的。
她不知道往年的時候太后壽辰陸賜是否會入京賀壽,但突然來道口諭告訴他們,讓他們一定要去,總感覺有些奇怪。
陸賜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裡將皇后身邊幾個隨侍的公公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最後篩出來一個人,與沈良沅說的大致符合。
這個小太監叫福林,不是皇后身邊最得用的,但應該是最機靈的,他去上京的幾次,入宮經常能見到皇后差他去傳話。
如今傳到他府上了。
自己不在府中,沈良沅又沒去過上京,不會知曉什麼情況,對這口諭問不出什麼,他自然是大喜,也不可能等自己回來。
多一問不如少一問,說的越少透露的資訊也就越少。
皇后一家若是真的有什麼盤算,那麼便是看著陸賜現在遠離上京,與他打個資訊差,他知道的越少,於他們自然越有利。
如今親自派人來“請”自己進京,是讓他必須赴這一場鴻門宴。
但陸賜沒有與沈良沅說這些,他只輕捏著沈良沅的手把玩,然後笑道:“既然如此,正好我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帶繡繡去一趟上京城,我們可以早些出發,路上不太匆忙便可遊覽一番。”
沈良沅被他這句話轉移了注意力,她還從未出過青州,別說青州了,若不是來找陸賜,她只怕是連小小的理縣都沒有離開過的。
她也知道,嫁為人婦後,許多女人這一輩子只怕便是在內宅裡相夫教子,鮮少能有機會再去看看外面的天地了。
所以陸賜當初能讓她去繡樓,她心裡真的是非常開心的。
這次能有機會去上京,沈良沅不禁也有了幾分好奇和期待。
這是大庸的都城,是整個大庸最繁華的權利中心,是其餘任何一座城都比不上的地方。
她細數著日子,不禁問陸賜:“從雙梁到上京,要走多久呢?”
陸賜看著她臉上那點隱隱矚望的神色,也在這麼片刻,將心裡所有施謀用智暫時放下了,與她一起認真計算起來。
“若是走陸路大約是要兩個月,若是中途換水路,會快半個月,若是都走水路,去上京是順流,只需月餘。”
說著他低頭晃了晃沈良沅的手,好奇道:“繡繡坐過船麼?”
“沒有,”沈良沅搖頭,“坐船是什麼感覺啊?”
“坐船啊,坐船其實也挺穩的,若是遇著風浪可能會顛簸一些,大概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