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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簡單單失了憶,走丟了這麼簡單。
不知道繡繡聽了會不會有些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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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良沅是在用了早飯之後才聽陸賜說起這些的。
彼時陸賜在屋裡教她下棋,想著帶她做點事情,一會說事的時候她就不會注意力太集中在那兒了。
他讓沈良沅先落下一子,然後緩緩道:“繡繡,昨日我又將你爹的事情理了理,有些新的訊息要告訴你。”
沈良沅收回來放在棋簍裡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認真點點頭:“好,你說。”
她其實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於是陸賜便一邊與她下棋,一邊將昨晚從暗衛那兒得到的新訊息告訴了她,並將自己的推斷也說了。
沈良沅輕輕抿了一下唇角,摩挲著手裡光滑的棋子,片刻後才道:“你是覺得針對我的和找我爹的是同一撥人是麼?”
“對,”陸賜頷首,“你與人交往十分簡單,身邊實在沒有誰需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指使鍾二找到蔣大成一家再來害你,而在找你父親的那些人很可能也不是出於什麼善意,針對你爹又針對你,雖然不知緣由,但細想之下也算合理。”
“不過鍾二引蔣家到雙梁在前,我派人去找你爹的木雕在後,若他們真是同一撥人,反推之,這些人已經知道了你爹的身份,才會來找你。”
不然他們不會找到沈良沅的頭上。
這是知道要找的人有一個女兒,才會盯上沈良沅,而找木雕,可能只不過是再一次確認沈一的身份罷了。
由此可見聞人南星之前說的沒錯,沈良沅他爹在這一門上技術精湛,自成風格,更有可能是師承秦珏秦先生,看到木雕便能確認他就是要找的那個人。
只是他們到底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找這麼個人,原因還不得而知。
這番話說完,末了,陸賜終於道:“你爹恐怕不是單純的失憶那麼簡單。”
沈良沅手中的棋子半天未落下,沉默良久後才輕輕應了一聲,抬眼看向窗外。
今日的江面很平靜,除了船舶行過時留下的一點漾開的水痕,未見什麼風浪,只是天邊陰沉,遠遠的一片烏壓壓的積雲翻卷,看樣子像是在醞釀著要落下一場大雨來。
所以一切平靜之下,就未必沒有巨大的波瀾。
沈良沅看著在烏雲之下平靜到有些詭譎的江面,微微斂了眸,低聲道:“爹爹去世的時候我尚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雖然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我總覺得爹爹